系,想起这些年经受的折磨,心里也是一阵发酸,也是心情糟糕透了,不过刚才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看着他痛得直跳的样子,心里还是挺解气的,心情也稍稍好了一点,或许他根本没做过跟她有关系的梦,但是既然在她梦里做那样的事情,肯定不是个好人,踩了就踩了。不过在那种高压的地方做出那样的动作,实在也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曾思涛跟在后面见她似乎没哭了,终于还是把心里的疑问问了一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是真不知道,如果真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真心向你道歉。”
王梓霞不理会他,直接进了她的房间,曾思涛见她也不回答她,也怏怏不乐的回到自己的房中,躺在床上,想着王梓霞这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了半天,也没有完全理出一个头绪来,正想着,包里的大哥大响了起来,一接,是王玉生打来的,忙笑着和他说话,没想到王玉生问起他在昨天晚上在省城的事情,听王玉生的口气有些不善,曾思涛口气也赶紧恭敬起来,曾思涛心里有点奇怪,这事王玉生怎么快就知道了。
这事其实已经很慢了,昨晚张国干走后,朱耀志也被送到病房里,虽然医生只是皮外伤,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那鼻青脸肿的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实在是很惨,他心里虽然也很心痛,但是他没有表露出来,看着握住儿子的手在一边流着泪絮絮叨叨的他老婆,反而狠狠的教训了他老婆一顿,又看了看在一边的宁大忠,示意他出来,朱华品也知道事情肯定不像刚才张干和宁大忠说的那般,刚才两人的话里多有为朱耀志掩饰的意思,他自然能听得出来。
“把事情的经过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包括你以前和那个曾思涛的事情给我说清楚,不然……”
见朱华品那么严肃的样子,宁大忠也不敢再替朱耀志掩饰,把事情的经过,包括他和张干尽力劝朱耀志不要过去的事情都详细的讲了,当然原来在庆东与曾思涛的冲突也把原因将清楚了。
原来宁大忠在庆东的事情宁大忠没和他没说在酒楼他骂曾思涛的事情,原来以为曾思涛在庆东就是仗着王玉生欺负宁大忠,对王玉生也很有些意见,凡是庆东的都想办法压一压,所以才把宁大忠调到省里,原来却是宁大忠先不给曾思涛面子的,朱华品瞪了宁大忠一眼,这个姨侄儿也是和他那儿子一样,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知道了那是市委书记的秘书也没想着去补救一下,这两个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这事也是给他们两个一个教训,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知道天高地厚,并且以后也不能由着老婆那么惯着他们了。
朱华品看了看有点呆滞的坐在那里的宁大,也狠狠的教训了宁大忠一番,然后挥手让他到病房去,他要一个人想想,这事该怎么办才好。朱华品知道张干说的意思,看他的意思也愿意去找曾思涛说说情,好在他这里留个好印象,但是张干级别太低了,这样的事情要想道歉,靠他是不行的,并且这个张干太聪明了,很有心机,名声也不好,做官名声还是很重要的,并且他儿子耍心眼肯定是耍不过他,和这样的人走得太近不是好事,以后还是要告诫儿子少和这种人往来。
这要找个人帮着说项,必须要找个重量级的,在曾思涛心目中很有分量的人才行,王玉生当然是首选,曾思涛曾经是王玉生的秘书,那肯定和王玉生的关系很好,找王玉生去说项,曾思涛才有可能听得进去。不过他和王玉生不熟悉,这得找个有分量的人给王玉生递递话才行。
这得要找和王玉生相熟的人,他也在心里过了一遍,看看他的关系里谁能和王玉生说得上话,想了一下,这事还是要找和王玉生关系很好的编制办高副主任,编制办和财政厅平常有些工作上的联系,他和编制办高副主任的关系也还不错,想到这里他就想给高副主任打电话,不过一看,时间太完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