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依赖也小了,原来忙碌热闹的码头也没落了,作为一座以水码头为依托的城市,码头的没落也导致庆东在四河省的地位一落千丈。码头也不再是一个吃香的地方了。
解放初期,鉴于庆东流动人员多,鱼龙混杂的情况,公安在肃清异己分子上花了大力气,庆东的治安一直不错。但动乱年代的那番激烈的武斗后,庆东的治安也变差了很多。小型的犯罪团伙开始崛起,但大多是诸如杀人、抢劫类的显xìng暴力犯罪,相对容易发现和缉拿。随着改革开放的发展,进出四河的物资增多,庆东港口的人员货物流量增大,原来已经萧条的码头又恢复了生机活力,正规的货运码头几乎属于垄断经营,连搬运费都很贵,很多需要运货进出的单位和个人都牢骚满腹,可又无可奈何,庆东是良港,可以停船的地方多的是,特别是货船,只要随便找个地方都可以停靠吨位不大的货船,掏一条路和主公路连接就可以上下货物,所以很多稍微有点门路的搬运工头,或者人际关系比较广的混社会的人都瞧准了这个机会,修了不少“野码头”,为了抢夺货源、争斗地盘、追求利益,打架斗殴时有发生,于是为了发展壮大增强实力,很多人纠结在一起,原本已经销声匿迹的码头帮派又有死灰复燃之势。码头上一直都有些打打闹闹,偶尔也会很多人聚集在一起,但是都没真变成群殴事件,但也没有惹出什么大事出来。
大家都在这里讨论着,廖喜峰也很快就赶了过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就在市里,廖喜峰也不敢瞒着,落实消息后也赶紧向市里汇报,曾思涛上了廖喜峰的车,一起去医院看看受伤的人。
“等会到了医院,区里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要挨玉生书记和大恒市长的批评了。让思涛你也陪着我挨训啊。”
“出来这样的事情,领导班子谁都有责任。”
挨训倒还是次要的,这事没他什么责任,曾思涛更担心的是怕把园区的招商工作给搞黄了,那可是他的心血,他就指望着引进这些企业拉动整个工业经济。
“这些人要严惩!招商工作正在紧要关头,在这个关键时候破坏龙江的大好局面……龙江的治安是需要花大力气进行整顿的时候了……”
“是啊,纠风工作的效果也不大明显,下面的人抵触的情绪还是不小,阳奉yīn违。很多部门的作风还是没有太大改观,这个工作还是要继续抓一抓。投资环境的改变如果不好,来了也留不住人。”
“恩,是啊,本来多好的机会啊,都被破坏了……思涛你来了,带动作用很明显,大家的工作积极xìng都高了不少,但是还是有些同志的思想僵化,事情不做,成天搞名堂。”
曾思涛客套着,他才来不久就把葛玉书等人搞得鸡飞狗跳的,原本廖喜峰这个一把手在区里更像一个仲裁者,他来后给廖喜峰带来了转机,让他有机会成为一把手,可能也给他带来了不少烦恼,廖喜峰这话是既褒其实又有点贬,道出了他内心的想法。
这件事不管是葛玉书等人搞的鬼还是偶然事件,不管从哪方面说,对园区的招商工作都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整治治安他没有事么发言权,至于是不是葛玉书等人别有用心,他认为可能xìng不大,在常委会上的斗争又不是小孩子淘气,你踢了我一脚,我就一定要还你一拳,现在他们搞这样的事情出来对他们没有任何帮助,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不好,他认为还是一起偶发事件,但是这些人既然纠集几十人去找兰亚啤酒的麻烦,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猖獗,那公安机关肯定有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特别是主管治安工作的副局长的治安科长,廖喜峰这么说,大概是想借此事对公安系统进行调整,这对曾思涛也有好处。小车很快就到了市人民医院,王玉生和包大恒都在医院了,还有市公安局的局长夏小兵也在。一共有十一个人受伤,三人被捅成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