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就是他惹了曾思涛,怪不得曾思涛来了,宁大忠一般都避着。
平常曾思涛在市委的时候还是很低调的,没听说过有什么仗势欺人的行为,倒是这宁大忠随时都仗着省里有关系,在局里,也就是在他面前收敛一点,在外面平常也太嚣张了,那时候曾思涛还是王书记的秘书欺负到市委书记秘书的头上,不是找抽吗?,看样子当时曾思涛还是忍了的,但说不定就会在王玉生面前嘀咕几句,宁大忠是财政局办公室主任,是他这个局长的手下,并且他不属于书记一系的人,这帐王玉生肯定是肯定要记在他这个局长头上,向柳青虽然不清楚曾思涛还是不是王玉生的心腹,拿不准,平常他都还是比较客气的,只是今天被气着了才发了发脾气。这曾思涛收拾宁大忠,这说不定是书记要找回场子啊。向柳青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曾思涛今天为什么这么嚣张,当着他的面收拾宁大忠,原来是宁大忠这家伙惹的事,想起曾思涛说的什么新仇旧恨,向柳青心里有些发冷,话是对着宁大忠说的,却是让他这个局长听的:你这财政局长手下敢打书记的“脸面”,现在还不拨款,不是不给他曾思涛的面子,是不给王书记的面子。他这财政局长怎么也不敢和市委书记硬扛。向柳青庆幸刚才多问了一句,不然,到时候,自己被人整死了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向柳青平常还是比较护犊子的,这事他原本以为宁大忠是代他受过,实际却是老早就给他惹大麻烦了,这个宁大忠仗着省里有关系太嚣张,太能惹事了,放在身边太危险了,宁大忠省里再有关系也只是财政厅的,远水有时候解不了近渴,得把他放到其他位置上去了,给王玉生一个jiāo代,也省得给他惹麻烦。
“小宁,你受委屈了,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至于要不要告他,缓缓吧,等等再说。这事得想想。”向柳青强压心里的不快,亲切的拍了拍宁大忠的肩膀说道。
宁大忠丝毫没觉得向柳青要对他有什么不满,只是觉得这向柳青太窝囊了,宁大忠有些气闷,曾思涛不过一过气的秘书,现在都成了丧家之犬了,怎么这些人还怕他?宁大忠本来还想借这事搞一搞曾思涛,听向柳青这么说,知道向柳青是不愿为他出头了,下属受了气,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摊上这样的领导实在是倒霉。
上一次他骂过曾思涛后,一打听,才知道曾思涛居然是市委王书记的秘他书,心里还是有点紧张,不过他有亲戚是省里,平常被大家惯着,骄横惯了,觉得曾思涛真要是整他,也不怕曾思涛,也没把那事太放在心上,根本就没想过给曾思涛道歉,这回曾思涛打了他,让他没面子,宁大忠心里对曾思涛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了,这仇是结下了,向柳青不愿出头,这事他就自己解决。市里大大小小的领导还是有不少亲戚朋友在索碱化工上班,这些人下班回家一说,有和向柳青关系好的,赶紧给向柳青打电话说索碱化工的工人情绪很激动,对财政局意见很大,问他是怎么一回事。
索碱化工的工人对财政局不是意见很大,而是十分愤怒,曾思涛给厂里的工人们讲得很清楚,市里不可能大量的往这里面投钱,这一次要是大家不努力,再救不活厂子,那么大家都只有回家喝西北风。何况厂里的其他领导天天还在鼓吹,曾思涛是市委书记专门派来挽救工厂的。厂长虽然年轻,但是这一番整顿下来大多数人都看见了希望,这财政局老卡着不拨钱,工人们一天就是打扫卫生,维修设备,所以索碱化工的工人能不激动,能不着急吗?
曾思涛不过是授意江天胡放点风出去,说财政局卡着不给钱,不过事情总是越传越邪乎,工人们都说成财政局的人卡着索碱化工,就是想得回扣,要一百万才行,厂长说那是工厂的救命钱不能给,厂长差点给财政局的人跪下了,财政局的人都不答应拨款,还有,他们厂长天天去财政局要钱,财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