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机械厂办公室主任期间,利用自己掌握购买办公用品和审核招待费的权利,陆陆续续虚开、虚报费用,累计达两万多元。
在一个个事实面前盛一才的防线很快就崩溃了,全部作了jiāo代,盛一才贪污得来的钱也输得差不多了,退不出赃款,估计进去没个三五年,是出不来了。
盛一才的案子很快由纪委移jiāo给司法机关,等到司法机关进行补充侦查,提起公诉,盛一才算是彻底的栽了。
陆宣华让曾思涛负责和各方协调盛一才的事情,这件事曾思涛几乎从头到尾跟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很清楚。
根据盛一才的jiāo代,他的朋友见他这些天情绪不好,就趁周末邀约了一些朋友陪他打打牌散散心,由于有七八个人,大家就干脆扯金花,曾思涛知道扯金花那玩意是大进大出,输赢挺大的,缴获的赌资上万,在这个时候也算是赌得不小的了。
盛一才的几个朋友还是很有义气的,一直没咬出盛一才的身份,盛一才也一副很不配合的样子,越是这样,公安局的就越是疑心,最后盛一才自己顶不住,终于承认是地团委的副书记,公安局的那些家伙见搂到了一条大鱼,不但不畏惧,反而更兴奋,连夜突审,问出了更多的东西。曾思涛就有些纳闷,盛一才怎么也是个副处,这县公安局治安科的人怎么还咬住不放,还把事情直接捅地区纪委去了?曾思涛不相信就是盛一才在里面态度不好,不配合调查,那么简单。
何况他们打牌的地方是盛一才朋友的家,一独门独院,打牌的也都是几个熟人,又不是经常打牌的赌窝,照理说应该不会有人举报,可偏偏出了事。
肯定是陆宣华的反击吧?可陆宣华这些天从来就是上班、下班、卖菜回家三点一线,曾思涛对于她的生活规律一清二楚,没发现有什么异动。
曾思涛心里有些纳闷,自从他踏入仕途以来,他总爱从最坏的方面进行分析,他总觉得不会是什么群众举报那么简单。看见陆宣华不动声色的样子,他脑海里就想起不会叫的狗才咬人,最dúfù人心,对陆宣华更多了几分忌惮:这个女人不简单!
盛一才完了,又空出了个位置出来,曾思涛虽然知道其他几个科室的负责人有眼巴巴的望着,希望有机会能进一步,不过,盛一才的前车之鉴辙印犹新,大家都安安分分的。曾思涛就更没那想法了,他已经是一年两升了,要连升三级,那不成明朝的那个张好古,那岂不成笑柄了?他想想心里就觉得别扭。所以他也是埋头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作那些无妄之想。
地团委连续出状况,一下子就处在风口浪尖上了,在团委工作的人在别的部门的人面前都有些抬不起头,主管团委的副书记林东山也坐不住了,专门到团委召开全体人员的大会,指导工作,要求团委上下要以盛一才的事情引以为戒,吸取盛一才的教训,加强自身思想道德修养,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努力提高自身素质,严格要求自己,本来有些事也牵连到主持工作的陆宣华,加上不管怎么说,她在主持工作,单位上的人出事,她都要多多少少受些牵连,她压力自然很大,在单位的日子也不好过。
在家里,陆宣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陆宣华的绯闻虽然消失了,但是他们两口子的战争却越来越升级,以前很多时候是半夜打架,现在是有时天还没有黑就开打了。
曾思涛也是为陆宣华感到有些惋惜,单位的事情处理得很不错,可这家里的关系却是处理得一团糟,两口子这么闹,肯定会影响到陆宣华的前途的。
房子里闷热,晚上有很多人在天楼上纳凉,有时候打的动静大了,过路的人难免会听见,这宿舍楼里已经有了一些闲言碎语了。
吃过晚饭,曾思涛正想把给赵林东的信写了,上楼去乘凉,可才刚刚提笔开了个头,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