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快让我回去!要是朵朵醒了找不到我会哭的!”宋祺推搡着他就要起身,背刚离开床垫一公分,傅其深便压制住她的肩膀重新将她压回床上。
“在她醒来之前我一定会让你回去,但是现在,我们俩必须好好谈谈。”厉声厉色,容不得半分拒绝。
宋祺无奈,知道狼入虎口脱不开身,只好妥协:“你这样我们怎么好好谈!”
剑眉微挑,边说还边向她倾身而去:“怎么就不能好好谈了!”
“傅其深。你给我起开,你再这样那咱们就别想谈了!”宋祺低吼。
此言一出倒是遂了某人的心意:“那我们就做点别的。”
时隔五年,虽有生疏,但在这方面宋祺还是熟悉他的套路的,立马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腰部狠狠地拧了一把,痛得傅其深直抽冷气。
“你还真下的了手!”
“你再这样我下手的地方就不是这里了!”
“哦?那你想对我哪里下手?”傅其深笑得阴森,还没等宋祺反应过来,已经抓过她的手向傅小二进发,“难道是这里吗?”
“流氓!”宋祺又羞又躁,怒得面红耳赤,死命地挣脱。
“别动!”傅其深硬了几分语气,见她突然怔住不动,侧头覆到她耳畔,软下声音:“这五年来,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我真的很想很想你。”
宋祺冷哼:“我看你想的不过只是我的身体。”
“还有除了身体以外的一切。”傅其深迅速接上她的话,笑得颠倒众生。
目光氤氲,一不留神就看醉了。
等清醒过来,唇上温热,他含着她的唇轻拢慢拈地厮磨着,仿佛续续倾诉着这五年来的缠绵的思念。骤然之间她竟然没了任何反抗的力气。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进他那双黑的眼睛。
她今天穿了一件针织开衫,里面是一件V领吊带,所以傅其深很容易就解开了那几颗纽扣。随着吻徐徐向下,他辗转在她的胸口,片刻之后却没了动静。
宋祺以为他又在耍什么鬼心思,但又过了一会儿,他还是一动不动,顿时就心惊了,轻轻推了推他,他便往一侧滚了半圈不动。
“傅其深,傅其深,你怎么了?”宋祺跪在床上,摇了他几下,他却还是安然不动。
受惊地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好还好,呼吸均匀,但较常人还是微弱许多。
难道是刚刚喝醉了?可想想他刚才那么诡谲,可一点都没有醉酒的模样。
手离开他时不小心掠过他的脸颊,炙热的温度引起了她的注意,宋祺旋即探了一下他额头上的温度,下一秒就吓得收回手。
这么烫!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吗?
宋祺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真想直接给他打个120后就一走了之,但起身刚离开床一步,就听到床上的人似梦中呓语:“祺祺,祺祺……”
一声声。不间断地轻唤着她的名字,像一块块沉重的大石落在宋祺的心上。
怎么说他也是朵朵的爸爸,她这么一走了之真是太不厚道了!
这么一想,宋祺便转身费力地开始扒他身上的西装,尔后吭哧吭哧地把他拖进被窝。又转进卫生间给他拧了块冷毛巾敷在额头上降温。
可光是这样也不是办法,所谓病来如山倒,何况傅其深向来身体素质良好,突然能发烧肯定是得吃药的。想到这一点,宋祺就打算出去买个药,要是她没记错的话,酒店对面那条街上应该有一家药店。
正要离开,手腕突然被他拉住:“别走。”
宋祺转身,就看见他虚弱地抬着眼皮紧紧地盯住她,像是撒娇的小男孩似的。不由让宋祺心疼起来。
转念,两条秀眉就微微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