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刘杨的手,再到按摩他的胳膊和肩膀,泪眼蒙蒙,
“刘杨,你知道你躺了几个小时了吗?现在子夜了,你已经躺了快二十个小时了,不要这样吓我好不好?你说的有话对我说,你还有许多的话没跟我说对不对?不要这样沉默着我们还有许多的事未做,约好的,樱花开的季节,一起去W大,你不能食言的。你说过的要我等你。知道吗?和我说这话时,我一直纠结到你从日本安全回来,你都没意识到你有多讨厌,说得跟生死离别似的”
林若依眼泪簌簌地滴在他手上。刘杨眼皮动了动,可惜她没看到,那么一秒,他又陷入沉寂。
林若依抹了一下眼睛,继续摩挲他的手心,
“我要你二十四小时醒过来,好不好?答应我刘杨,你不能丢下我,”说着欠起身子,抚了抚他的脸,刮着他浓密的眉毛,刘杨一动不动。
护士进来撤了液,林若依用棉签蘸水为他沾了沾唇,整理了一下被角,坐到地上的泡沫垫子上,攥着他的手,趴到刘杨身边,小眯了一下,她也精力透支了。
刘杨大脑有了点意识,他开始努力睁了睁眼,但实在无能为力,眼皮动了动,便陷入迷迷糊糊的梦境
陡峭的山崖上,刘杨小心地拉着林若依站到玻璃栈道的入口,看着那么多人勇敢地迈向玻璃索桥,林若依开始手心冒汗。
“刘杨,我恐高。”
刘杨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
“别怕,有我!”其实他也是第一次走。这里是h省最长的玻璃栈道,被称作悬崖上的鬼谷栈道。在他的鼓励下,林若依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
她不是矫情,站在透明玻璃上,越是害怕越好奇脚下的风景,简直是走三步退两步,光这样粗略瞄上一眼就吓得魂飞胆破,刘杨暗自鼓了鼓勇气,他也是有恐高症的,但他忍着没说。表现得极为镇定。
林若依紧抓着他的手,迈出几步就不行了,索桥在晃,她感觉每前进一步,身子就会跟着晃,失去平衡。飞夺泸定桥的电影画面在脑海晃啊晃的,她感觉自己正在身临其境。刘杨瞄了一眼玻璃桥下几百米深的山涧,赶紧吸气,把视线收回,并鼓励林若依往前看,他想把刚领悟的经验传授给她,她僵着身子一步步前移,简直就是刘杨在拖着她走,越到中间,越能感觉桥的晃动,
“闭上眼,跟着我。”刘杨看她实在困难,搂住她的腰,给她更大鼓励,林若依一只手抓着他不肯放开,另一只手扶着栏杆,一点点移动。
刘杨心也发颤,后面的人都超了他们,就这样走走停停,用了好长时间才通过索桥。刘杨手里都是汗,也包括他自己的。
站在玻璃桥终端,刘杨变戏法一样从身后变出一束玫瑰,林若依惊呼地捂住嘴,
“你在向我求婚?刘杨?”
刘杨笑得天真灿烂,
“为这个,我策划了很久”
刚把花递过去,索桥从中间开始断裂,刘杨心里一惊,想到他们还站在玻璃桥面上,他用力把林若依一拉,拼命往台阶上迈,腿一软,登了一下床栏杆,一身冷汗
林若依感觉他身子抽了一下吓了一跳,怎么抽搐了?癫痫?来不及考虑,他看了一眼刘杨微微跳动的眼皮,她觉得他是痛苦的,此刻。
“刘杨,告诉我那哪里难受,刘杨”
林若依带着沙哑的哭腔,心乱地抹了一下他冰凉的额头,除了一手冷汗,没有温度,该不会她惊慌地按住传呼,
“护士护士!麻烦过来一下”
她盯着监视器的曲线变化心脏开始抽动,惊出一身急盗汗。
护办室值班护士急匆匆赶了过来,翻了翻刘杨眼皮,看了看伤口,没有异常,监视器上的曲线也恢复了正常。
“姑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