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可要厚道点,继而僵笑着打断他,
“你和她都过去了,现在是重新洗牌的时候了,我劝你识时务些”
“我很识时务,我刘杨有义务保护我心爱的女孩”
“你吗?”易辰林一点蔑视。
“你知道和林若依相处是需要勇气和实力的。你能为她处理可能存在的股市风险?还是能为她设身处地着想她的人身安全?她是身价数亿的女孩,你连一个保镖的职责都未必做得到,又怎么那么自信保护她?或多或少晦暗不明的算计、居心叵测的陷害或人身攻击,在那样的女孩子身上都是可能发生,你有多大自信?嗯?”
“我们只是简单相爱,不像您那么现实,什么身价数亿,只有你那种为利益着想的人才看得到这些!我只知道她是林若依!”
听那倔强的口气,易辰林头疼得揉了揉额头。
“刘杨,不要耍孩子脾气,你们不合适”
“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
“冷静点,我不想和你吵架,我知道你和林若依不过是像过家家一样误会了一下,你提个要求,要什么条件才能离开林若依”
沉了半天,刘杨才嗤笑出来,
“大叔,有钱真是任xìng!你以为我刘杨是用钱打发得了的?”
“我不过想用最简单妥当的方法解决一下我们三个人之间的问题。你知道我其实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我也是这么觉得!大叔你真是霸气得不要不要的!”
“可我一点不觉得,我一直很包容你们,但我真正决定去办一件事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慷慨了”
“哈!大叔这是警告我呗,叫我离若依远点我很遗憾的告诉你,我偏不,林若依我娶定了!”
刘杨一激动,喝了一大口果汁,把杯子较量式一蹲,凌厉地剜了易辰林一眼,便气势汹汹地走了。
“哦”剩下易辰林直皱眉,他没想到这小子那么佞,看不出形势,烦闷地喝了口饮料,便喊过服务员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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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律师在路上看到张建一,缓缓降下车玻璃,笑得诡异,
“我说张建一,你是不是应该当一下月下老人。”
“给谁?给你?”
“哈,开什么玩笑!”
“我说也不至于。”
“前两天,易辰林独自喝起闷酒,都喝仙了,骂完这个骂那个,真心失态啊”
张建一冷哼了一下,
“爱骂谁骂谁?碍我什么事?”
“他骂你不是玩意!”邹律师继续笑得诡异。张建一唇角讽刺一扬,
“他又犯病了?告诉他,我不跟他一般见识!感情上的事,谁也帮不上忙。若依那丫头有自己的选择!”
邹律师没有继续挑拨离间,只是笑得神神秘秘,估计要是把他醉酒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给他听,张建一得掐死他。
“真的不想替易辰林使使劲?那家伙痴心不浅啊”
“哼,看出来了。前几天领着若依去看房,准备办艺术班用。也不知道易辰林从哪看到我们了,第二天就给我打电话,制止了。”
“我就说对你有意见吧,这事你越权了,应该jiāo给他办”
“你想哪去了?他详细打听了一下房东的背景。”
“呵呵,怕你不周到”
“他说房东是当地的土豪,很土豪的土豪,财大气粗,纯粹暴发户的那种,还说领我们看房的不是房东,我说我知道,你猜他说啥?”
邹律师听得兴趣盎然,目光睨着他听下话,
“他愣把房东的舅爷给挖出来了,说带我们看房的是房东的舅爷,还是个流氓!”
“啊?这就是你不对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