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也失去它得天独厚的优势。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yào,我悔不当初也是白搭。我心里默默盘算着,刚才放倒三个,目前只剩下刀疤和那个年轻人,年轻人做事毛躁,没有实战经验,容易对付,刀疤可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不容易对付。
他们渐渐地朝我这边逼近,我从暗角里一闪而过,藏到另一个角落里。年轻人可能发现我飘忽的身影,哒哒哒朝我躲闪的地方扫shè机qiāng,子弹打入墙壁抖落的灰尘翻腾。可惜他开qiāng的速度还是比我的腾挪慢了半拍,子弹一颗不少的钻入墙体,就没了影儿。
qiāng响过后,刀疤和那年轻仔分别互换方位,我瞄准时机cāo起机qiāng一顿狂shè,刀疤不愧是一只老jiān巨猾的九尾狐,反应十分迅速,伸手十分敏捷,单手揪住年轻仔的衣领扑倒在地。
“你小子反应太慢,脑袋差点开花,你给我机灵点!”刀疤靠在墙角高声数落道。
我这一顿扫shè毋庸置疑地暴露隐蔽地点,刀疤稍微喘息之后,毫不犹豫地站起,举qiāng冲我这边奋力反击。年轻仔也不甘示弱,他的qiāng口也喷吐着火舌配合着刀疤进攻。生猛的火力四shè,墙上的毛坯纷纷掉落。我躲在角落里无所适从,只有招架之功,绝无还手之力。
包里的手雷虽然威力无比,苦于空间的限制,一时间也派不上用场,因为在这么一个十米见方的狭小之地投掷手雷,将会引起楼房大面积的垮塌,无异于同归于尽。我唯有奋力一搏,举起机qiāng跟他们火拼,qiāng口喷shè出的绵延火力遥遥领先,Ak47在它的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瞬间压制住刀疤和年轻仔的反攻。
他们两人突然停止shè击,听不到没有一丝动静,仿佛被打死一般。我纳闷不已,刚才火力迅猛异常,啥的说停就停啦?这两个家伙搞啥鬼?消停半刻钟后,依然没有任何动静,难道他们跑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赶紧去追吧。我蹑手蹑脚地探出头一看,登时吓出一身冷汗。那两个黑鬼围坐在一个导火索嗤嗤燃烧的zhàyào包旁边,双手十分虔诚地在胸前划着十字,似乎祈祷阿门保佑。
“我cāo,这不是要同归于尽么?幸亏我发现及时,要不我都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我暗暗叫苦不迭,眼看着导火索即将燃烬,一股求生的yù望促使我火速拿起qiāng托拼命砸开一米开外的透气窗后,纵身一跃逃出房外。
身子触地之际,我就地一滚,缓解自由落地带来的冲击力。刚滚出数米之外,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整栋楼房轰然倒塌,扬起的灰尘漫天卷地。我趴在地上小憩一会之后,生怕刀疤的余党再来找我麻烦,于是有气无力地捡起机qiāng东倒西歪地向前奔逃。天边出现一片鱼肚白,我十分艰难地走到一片热带雨林里,身子犹如散架一般扑通卧倒,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50章 救人一命
等我的意识稍微有些清醒之时,依稀听到旁边有一个女人在叽里咕噜地自说自话。这话语跟酋长奥苏拉所说的语种极为相似,应该是当地土著的方言。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口音,我不禁联想起给我们当土翻译的黑人哥们纳纳。纳纳这厮自从成功反抢走阿龙的小舅子赵军的福田皮卡车后,至今也没见到他前来搭救我的迹象,也不知道他能否顺利返回工地,我真替他担心。
我想打个电话问他,可一摸口袋之后我才记起这几天一直忙着赶路和逃命,早已没电的手机一直丢在背包里无人问津。如果不是因为听到土语才联想到纳纳,我早就忘记背包里还有一个可以跟外界保持联络的通讯设备。
我眨了眨双眼皮,想看看自己身处何方?身在何地?可上下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