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清绝的眉眼染了浅浅笑意,她抬手轻抚,感受着小宝贝的问候。
“宝贝,妈咪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潇疏影话语犹如春风轻柔,她温声细雨的跟小宝贝打招呼。
似是听到了她的话,小宝贝又踢腾了一脚,似是在跟妈咪打招呼。
精致的眉眼越发柔和,潇疏影话语清淡,“宝贝,妈咪想留在二十五世纪,可在这里,你的爹地除了守着妈咪别无他作。你的爹地该是腾飞九天的龙,为了妈咪,却只能潜于深渊。宝贝,你说妈咪是不是该把你爹地送回去?”
说这话的时候,潇疏影虽然温声浅笑,可她自己却不知道,她如青山远黛的柳眉却微微拧着,淡淡的愁绪犹如烟云,笼在眉梢。
小宝贝好似翻身伸了个懒腰,动作有些大了,潇疏影眉头紧促,肚子隐隐作痛。
她轻拍肚子,好似在训斥熊孩子一样,“是不是觉得妈咪拿你没办法,尽来折腾你妈咪?”
好似在回答妈咪,小宝贝又动了一下。
肚皮一跳一跳的,潇疏影眉眼越发温和。
“宝贝,告诉妈咪,你想不想去爹地的家看看?”
小宝贝又踢了一脚,算是回答。
笑意淹没了愁绪,青黛的眉犹如沐浴了春雨后的柳条慢慢舒展开来,潇疏影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
这时,浴室里的水声渐失,没一会儿权峥就拉开门出来了。
他利落的短发上滴着水珠,脖子上搭着一块白色的毛巾,他慢慢走过来,边走边擦头发,水珠顺着xìng感的人鱼线流下,他犹如太阳神阿波罗一般,俊美无俦且xìng感无边。
望着权峥,潇姑娘有些走神了。
这个比妖精还要惑人的男人,是她的!
强烈的自豪感蔓延至心头,潇疏影不自觉的露出花痴般的笑容。
看到自家媳fù儿这样的眼神,权二少是既满足又无奈。
满足的是,他能让他媳fù儿痴迷,无奈的是,这样的媳fù儿,让他有些无话可说。
简单擦了擦头发,随手把毛巾丢在了架子上,权二少掀开被子上床。
第一件事就是亲媳fù儿。
嗯,媳fù儿花痴,不亲白不亲。
把头靠在权峥的胸口,潇疏影如水墨林溪的容颜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权峥揽着她,一手抚摸她如瀑的青丝,一手抚着她如小山隆起的腹部,心头无限感动。
虽然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尤其是在怀中人儿沉睡的那几个月里,他也曾一度迷茫过,可此时此刻,怀中抱着娇妻,他的心从未如此满足过。
只要有她在,何处不为家?
幽紫色的眸底浮起淡淡的笑意,温柔缱绻。
想通透了的潇疏影窝在权峥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本想跟媳fù说说话,可一低头,就看到了怀中娇艳如花的睡颜,权峥顿时觉得心头柔的能掐出水来。
微微低头,亲亲媳fù儿的眉眼,又亲亲媳fù儿的唇角,权峥唇边笑意绽放。
睡吧,我的妻。
明日又是美好的一天。
*
这几个月里,辰绝和辰夜两兄弟三次拜访潇家,都没有见到潇疏影。
因为那个时候,潇疏影正在沉睡,潇家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消息传出去。
他们只能告诉辰绝和辰夜,潇疏影和权峥出去旅游了。
冬至这一天,辰绝和辰夜又来了,此时,潇疏影已经怀孕九个月了。
当佣人来通报时,权二少无俦的俊颜顿时黑了个通透。
潇陵颇为幸灾乐祸,他斜眼轻睨,吹了声口哨,“你的情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