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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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疏影一觉醒来,已经九点以后了。
脑袋浑浑噩噩,她早就把权夫人要来这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
半迷糊着,赤脚下床,洗漱穿衣。
瞥一眼放在床头的闹钟,九点十分。
这个时候,权峥已经去公司了。至于她,上课来不及了,就干脆不去了。
肚子“咕噜”不满地抗议,她揉揉头发,打算下楼填饱肚子。
权夫人一直故意端着架子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地瞅一眼楼梯口,心里乐开了话。
这么晚还没起床,看来她抱孙子真的有望了。
不过,初次见面,该傲娇还是要傲娇。
于是,见潇疏影打着呵欠下楼,权夫人仅用一秒钟,就板着脸,优雅端坐,要多雍容华贵就多雍容华贵。
然而,潇疏影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走下楼梯,直接拐进餐厅。
权夫人故意端起的架子,瞬间就泄了气。
卧槽!居然无视她!
天气很好,阳光普照,潇疏影伸了个懒腰,端着果盘从餐厅里走了出来。
没有选择她最爱的沙发,而是窝在了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里。
一时间,偌大的房子里,出奇的寂静。
权夫人故作冷艳地轻咳一声,试图引起某人的注意。
哪知,注意倒是引起了,权夫人差点一口口水呛死自己。
一声轻咳,潇疏影以为是权小二和女王,开口就说,“权小二,女王一边玩去!”
权夫人蒙圈了。
权小二?女王?
是两个人吗?
“咳”权夫人又故意咳了一声。
潇疏影左顾右盼,小声嘀咕,“小二,你感冒了吗?”
权夫人表情古怪。
小二这个称呼她可一点都不陌生。
难道她儿媳fù在喊她儿子?
本想端端架子,权夫人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她起身,向落地窗前的人走去。
纵然脚步很轻,依旧有些声音。
以为是权小二调皮,潇疏影头也不回,随口说道,“小二过来。”
几秒钟后,没有动静。
潇疏影蹙眉,以往她一喊过来,权小二和女王就会争着跳在她的腿上,难道一夕之间,一条狗就懂得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了?
用牙签chā了一块香蕉塞进嘴里,然后潇疏影回头看,顿时,一个雍容华贵的fù人入目。
“呃……”香蕉软绵,霎时噎在了喉间,憋得潇疏影脸色通红。
她一手掐着咽喉,一手抚着胸口,就如一只因干涸而濒临死亡的鱼。
权夫人立马上前,狠狠拍了她的后背一下,背部受力,噎在喉间的香蕉猛地一下子喷了出来。
粘稠的香蕉,如同一口痰,十分恶心。
这时权峥恰好从二楼下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捏捏眉心。
“妈,怎么了?”
潇疏影咳嗽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看向权夫人,又瞪着权峥,“你喊她什么?”
妈?她没听错吧?
权夫人故意端着架子,“你就是小二的媳fù儿?”
潇疏影摇头,“不是。”
权小二是条狗,她怎么能是狗狗的媳fù呢!
开什么国际玩笑。
权夫人表情冷滞,“不是?”
“不是!”潇疏影再次淡定摇头。
“那你是谁?”
“我是潇疏影。”
“潇疏影就是小二的媳fù,小二的媳fù就是潇疏影。”
潇疏影白眼一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