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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字倒是给忘了。

    花洛伽眼眸一眯,咬字清楚用力的说道:“南桐。”

    裴呓惊讶的望着花洛伽,她原本以为他会说不记得。没想到居然记得这么清楚。“记这么清楚呀。”

    “哼,我的记忆力一向好。”花洛伽轻哼两声。眸子却闪烁着火焰。这个女人,是第一个拒绝他的,他能记不清楚吗。

    看着南桐慢慢走远的身影,他眸子半眯,金色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耀眼夺目,倒也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晚上,裴呓洗漱完坐在床边擦拭着头发。下意识的看了眼四周,没有人,一片寂静。

    裴呓面无表情,接着擦头发。待头发干的差不多,将毛巾丢在桌子上,便倒床就睡。

    脑袋枕在舒适的枕头上,可却没有半点想睡觉的**,眼睛睁开,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往日寒在的时候,她一直跟他反抗说要睡觉,要休息。如今没人折腾她了,她却睡不着了。

    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手臂放在旁边,却抱不到什么东西,一阵空气。心里突然好像压着一块大石,感觉十分不好。

    一日不见罢了,她就那么想他了,似乎少了他在身边,一切都变得那么没意思。

    “哎。”裴呓低声叹气一声,闭上眼睛,强制自己睡觉。

    突然,身子传来一阵疼痛。

    裴呓立马屈起双膝,可疼痛却丝毫未减少。

    她知道这是怎么了,彼得焦尔的dúyào又发作了。

    腹部一阵绞痛,裴呓额头慢慢渗出汗水。她脸色发白,咬住下唇强忍着。

    疼痛感袭遍全身,那种宛如有一把刀在她身上割着的痛觉让她的身子忍不住打颤,这次的疼痛仿佛比上一次还要剧烈。

    裴呓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紧攥在手中,床单被裴呓折腾出一道道折痕,可以看出疼痛感是有多痛。

    现在全身好像不再局限于腹部了,好像全身都在发疼,每根筋好像都被拉扯到般,那种剧烈又清晰的痛感让裴呓下唇都咬出了血。

    在一片空寂的房间内,裴呓渐渐隐忍不住,痛叫出声。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裴呓才敢放声痛叫。

    然而疼痛声未能减少她身上的痛感。这次没有手铐的钳制,她双腿屈起,手掌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腹部。脑门的青筋疼的仿佛要bào出,她小脸拧成一团,身子不停的打颤,牙龈死死的咬住下唇。

    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很快就过了,很快就不疼了。裴呓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

    眼眸刚好扫到旁边的枕头,那是平时冷啸寒睡觉的枕头,她眼眶疼的泛红,脑里仿佛响起冷啸寒常在她耳边说着的话,她每次绝望的时候,他总是会用温暖的大掌放在她的肩膀上,而后在她耳边沉声道,不怕。有他在,怕什么。

    这一次,他虽然不在她的身边,可那安稳如一座大山的感觉却仿佛缠绕于她的心中,不怕,忍过去,一定要忍过去。

    裴呓心里这样激励自己。彼得焦尔的yào物,一旦忍不过去,那就死亡的结果。她不可以死。

    裴呓咬住牙龈,额头冷汗一滴滴的从脸颊慢慢滑落,她却仿佛无感。

    手指头已经把她用力紧握而泛白,那种剧痛的感觉持续了很久,至少在裴呓感觉,那简直是煎熬,每一分每一秒的过去,她都死死咬住牙关忍过去。

    可那yào物仿佛不会随着隐忍而减轻,疼痛感越来越强,裴呓最后忍不住了,在床上打着滚。她只希望这样能减少那股疼痛感。

    “啊!啊!”裴呓的声音凄惨而痛苦,为什么这么痛,为什么。她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让这股宛如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消失。

    泪水忍不住从她的眼眶滑落,这是她第一次因为忍不过痛而掉落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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