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不饱两个孩子。
哦,他们给两个孩子取了名字,在钟斯年想过的一众名字里选了个词,纪念,男孩叫钟纪,女孩叫钟念。
对,她生的是龙凤胎。
满月已是年后,为此林听曾笑言,“我坐了两年的月子,实在是太佩服自己。”
能够痛痛快快的洗头洗澡,到外面吹风晒天阳,她有种重生的感觉。
钟家在春节后的三个月内办了两场喜事,一场是孩子的满月酒,钟启合主导,办得盛大隆重,几乎所有与钟氏有来往的都是宾客,几乎所有与钟斯年有来往的是宾客,几乎所有与林氏有来往的都是宾客。
另一场是钟斯年与林听的婚礼,由钟斯年主导,喝过满月酒的人都是婚礼见证人,过之而无不及的盛大隆重,可谓是人尽皆知,甚至还有人开起直播。
林听已经没有娘家人,出嫁地选在去年居住的别墅,象征xìng的,于婚礼前一天搬进去。
陪同的只要关系亲近的三个朋友,及收到邀请特意前来参加他们婚礼的王婶,几个负责保卫工作的保镖。
热闹过后各回各房,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床上,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出嫁,心里就忍不住紧张,激动,甜蜜。
同时也很想两个孩子,还有孩子们的爹,这是孩子出生后第一次跟她分开。
只一晚就牵肠挂肚,怎么都觉得不习惯,即使她在上床前才刚钟斯年接过视频,看过他们。
翻来覆去,寂静的房里突然响起悦耳的来电铃,一个机灵腾地一下子坐起来,倾身拿手机,开灯。
不是她意料中的那个人,而是......
林听盯着有些熟悉的陌生来电,拧着眉,好半响才接听,没说话,想先听听对方是谁。
“林听?”是沈暮安。
林听静默几秒,应了声,“是我。”
随后又紧接着问,“有什么事吗?”
看不到对方此刻是什么样的神色,只知道电话里安静许久,久到林听以为他不会在说话的时候声音传了过来,“没事,就想给你打个电话,祝你幸福。”
林家发生变故前认识的所有朋友都不在这次婚礼的邀请范围内。
“谢谢。”由衷道谢,但也足够客气。
客气有时可以等于疏离。
又一阵无话可说的沉默,半响沈暮安说道,“就这样,你睡吧,晚安。”
寥寥数语,就此结束。
.....
第二天天没亮就起床,早餐还吃完伴娘团就带着化妆团队就过来了。
匆匆吃完早餐,林听还特意又刷一次牙,洗个脸才正式接受化妆。
她没多少亲近的朋友,六个伴娘,除了凌楚翘,许诺算是她好朋友,剩下四个,两个是钟家那边的亲戚,另两个则从婚庆公司里请的,但也并非全不认识,其中有一个叫余多多的就是上次钟逸辰出事时帮任嘉禾带孩子的邻居,同时也是任嘉禾的同事兼朋友。
请她也是任嘉禾的提议。
等她化装备完毕,凌楚翘围着她转了一圈,360度无死角的把她打量一边,摸着下巴略带夸张的说道,“本来就美,这化完都要美出天际了,难怪钟大会看谁都不是女人的为了守身如玉十几年,要换做我是个男的也会被迷得团团转啊。”
两人的故事,在几个朋友面前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虽然他们自己并没有主动提起过。
林听笑脸如花,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是很满意。
“身材好好啊,完全看不出来刚生过孩子啊,钟太太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做到的?”作为微胖界的固定会员,修炼马甲线一直都是余多多想做又没做成的事。
这个问题对现在的她来说并不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