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丰自明去跟fù科医生要调理方法。
她刚被自己带回家那会,yào物加精神高度紧绷,内分泌紊乱,第一次疼得特别厉害,窝在床上抱着肚子起不了身。
“没事谁会跟个男人谈论自己这么私密的事,再说你也没问过我啊。”剥好蒜子,起身放到台面上,转身正对着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你可以去问三哥啊,他是医生肯定比你懂。”
她***健康当然不疼,但现在......还真有点疼。
“没说不信你,只是想了解清楚。”也算是职业病,发现一点蛛丝马迹都想要抽丝拨茧,探个究竟。
很久以后,钟斯年想起这些疏忽,后悔晚矣。
生理期这个问题暂时翻篇,林听默默松了口气,未免他等下想起什么又追问,“走一个上午都累了,剩下的你自己弄,我去外面休息会。”
后面除了炒菜,切菜,基本没什么事了。
上午逛两个多小时就累了,不知道这三个多月跋山涉水是怎么过来的。
钟斯年把这理解为,生理期疲惫。
炒两个家常,一个汤,半个小时就可以开饭。
而这半个小时林听已经坐在客厅,开着电视,打瞌睡,听到他在叫吃饭,一个激灵恢复清醒。
站着餐厅的钟斯年看着她,微皱起眉。
昨天下午做饭的时候睡着,晚上没做运动也睡得挺早,现在,距离起床四个小时不到就又困了?
吃饭的时候钟斯年提议,“看你这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我不放心,下午叫许诺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吧。”
许诺是他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在上演过几次偶遇戏码后被她怀疑,在许诺以一人之力轻松打走几个***扰她们的小混混后被她证实身份,然后气急败坏的打电话跟他大吵一架。
自那以后,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许诺跟着她再也不用费尽心机的找什么偶遇借口,而现在,许诺就住在这附近,只是再也没有在她露面。
这才有了林听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成功甩掉小尾巴的错觉。
其实许诺最初的计划是跟她做驴友,这样就可以近距离施保护之行,不用费尽心思的玩潜藏,哪想她转向下一站的时候根本不主动叫她。
那她除了继续偶遇还能怎么办?
毕竟她已经在她面前曝光了自己的脸。
想起这些,林听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一边食yù不佳的吃,一边兴致缺缺的应,“随便你想怎么样。”
被发现了,住不住在一起也没什么区别。
“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跑,有个信得过的人跟在身边我会放心些。”知道她辞职后会满世界跑他就开始在队里物色合适人选,论身手许诺并不是女队里第一,但综合年龄,xìng格,人品,她最合适。
当然,身手也不差,不然他也不会放心的把她的安危jiāo给她。
“知道,我又没说什么。”最开始知道的时候他很生气,觉得他不尊重自己,可是后来,她纵使再不喜欢也还是慢慢接受这个事实。
他也没错,只是担心她而已。
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行动力非一般人可比,接到通知,不到二十分钟许诺就连人带行李地出现在她家里,恭恭敬敬的,“boss好,林小姐好,许诺报道。”
自从身份曝光后许诺就再也没有叫过她名字。
下午航班,午饭后钟斯年并没有多少时间陪她,不放心地嘱咐一大堆,到了时间由许诺送到他去市里机场。
如果说以前都是他目送她离开,那么自从她踏上离开安城的旅程后,每次他来都是她目送他走,才知道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这次感觉尤为强烈。
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