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叫唤后不悦的说了三个字,“太吵了。”
于是他们不停叫唤的嘴就被堵住了。
人员散尽,大厅安静下来。
恨是恨的,怒也是有的,但总体,林听觉得自己心理承受能力还不错,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心中早有猜测,早有准备的缘故。
她的态度很明确,决不轻饶!
不过这点并不急于这一时。
现在要紧的是,她身边的男人心情不好,虽然他们刚刚没有明说,但她知道,钟斯年与后面被押进来的男子是旧相识。
她主动靠到他身上,双手将他怀住,“钟斯年,这不干你的事,不怪你。”
怎么不干?怎么不怪?
钟斯年抬手抚上她香肩,“是我的疏忽才让你受到伤害。”
他一直就这样觉得的,今日抓到人,他心里的愧疚更浓了。
如果他们给她下的不是控制精神的yào物而是致命dúyào,他不敢想,倘若这个世上再也没有这个人他会怎么样。
林听抬头,抱在他身上的双手转而抱着他脖颈,神情格外严肃,认真,“他们有心谋害,防不胜防,我不准你因此愧疚,因此难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把自己最信任的保镖给了她,程翰他们也一直都很尽职,包括她自己,若不是发现精神有恙,去医院做检查,任谁都想不到,金书琴会再次让人给她下yào,且还是以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
平白无故,谁会去怀疑每日送到家里的鲜nǎi会被人调包?
他们总不可能每一天,把每一样她要吃的东西都送去检验,确认无dú才敢让她入口。
明明自己心里正难受着还反过来安慰他。
钟斯年垂眸注视近在咫尺的人儿,抬手轻抚上她脸颊,把玩她的头发,俊脸甚是柔和,嗓音低沉磁xìng,“我没事,你又想多了。”
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往后他再也不会让她身处这样的险境,再也不会给别人伤害她的机会。
林听知道他这话是骗人的,但她不拆穿,她只是勾着他脖子,铭唇而笑,“我们回房好不好?今晚不夜跑了,早点睡觉行不行?”
回房,睡觉,实在是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啊。
凤眸紧锁着她,染上笑意,“告诉我,这么早睡你想做什么?嗯?”
最后一个嗯差不多是贴着她耳朵说的,特意调高拉长的尾音,很是撩人。
讲真,她除了想转移他注意力,让他开心,真的什么都没想。
林听知道他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同样的她不反驳,只是抱紧他,脑袋埋进他胸膛,默不作声。
也算是随他的意思。
钟斯年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双手托着她臀,起身,“回房。”
“我可以自己走。”林听完全没想到他会抱她上楼。
钟斯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笑从胸膛溢出,“我喜欢抱着。”
她也喜欢被他抱着。
林听你双手抱紧脖子,脸埋进他肩膀笑得娇羞,笑得愉悦,笑得无声。
哎哟,怎么办呐?
这才开始多久,她就陷得这么快,这么深,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一路抱回房,钟斯年直接抱人到床上,压入被褥。
林听在他头压下来时抵住他肩膀,急急地,“我没洗澡。”
脸又开始红润润的了。
胸腔震动,双手撑在她两侧的钟斯年调整姿势,改为单手撑着脑袋,居高临下地注视她,笑意不止,笑溢出声。
林听被他盯出娇羞,被他笑出恼意,微撅着唇,有些气鼓鼓的,瞪他。
钟斯年收起笑声,却没收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