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
若她发生意外,他一分钱都得不到。
钟斯年没有犹豫,赖洋洋的语调,“护你周全所产生的费用也得从你薪水里扣。”
这男人非常的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越有钱越抠门。
林听咬牙,点头,“可以。”
大不了她少出门。
钟斯年的效率很快,当天下午就把医生叫到家里,当天晚上就跟她签订协议,而她的工作xìng质可用十个字概括,保姆,灵活变动,随传随到。
一个半月后。
林听正式上班两天。
客厅里,她一边拖地,一边哼着不着调的欢快歌曲,尽情的享受这段独属于自己的自由时光。
忽然,一段急促的铃声至客厅响起。
林听拖地的动作顿住,脸上的轻松被凝重替代,扔下拖把,转身走向座机,拿起听筒,“喂,这里是.....”
她话未说完就被对方打断,“等下会有人送衣服过来,你换上,收拾好自己,到我这来。”
这个声音,这么霸道专制的态度,除了这个家的主人还能是谁?
“好,我知道了。”乐不乐意,她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6.006:你的精神病真的好了吗?
钟斯年说的来人是他的助理童奇,来得很快,而他送过来的也不止衣服,还有鞋子,配饰,化妆品。
卧室里,林听看着铺在床上的礼服,一脸苦相。
当日选择留在钟斯年身边时她就想过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快到她觉得自己还没做好迎接的准备。
再度出现在那个圈子的视线里,于她可能是场腥风血雨。
而现实却并没有多少时间供她犹豫,林听换上礼服,熟练的给自己盘发,化妆,佩戴首饰,完了站在镜子前,仔细的检查妆容,确认无误方才转身走向衣柜,找了件长款大衣穿上,而后走出房门,下楼,跟着等在楼下的助理锁门,上车。
车辆缓缓行驶,童奇用蓝牙给钟斯年打报备电话,很简短的只言片语,结尾以童奇的“好”为终。
“林小姐。”童奇叫她,目光看了眼后视镜,“先生说他已在路上,让我直接送你去酒店。”
林听轻蹙双眉,没应直问:“你知道那是谁的场吗?具体是什么xìng质?”
童奇讪讪一笑,“我不清楚。”
“是真不清楚还是不想跟我说?”即将面临的未知让她心慌,语气自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出的咄咄逼人。
童奇为难,嘴松了一点,“好像是有人订婚,具体我真不知道。”
林听没再问,调了下坐姿,侧身看着窗外,下车时,她还是为自己的态度诚心诚意的跟童奇说了抱歉。
抵达前童奇打过电话,钟斯年说他还有几分钟才到,让她在门口或是进去等会。
她自然不会进去,一个人站在外面,侧对着酒店大门,身后不时有人进出,那种随时会被人认出,被人指点的恐慌让她的紧张不安膨胀到了极点。
以至于肩膀突然被拍时,她惊吓出声。
“林听,真的是你呀,我们还以为认错人了呢。”她的担心还是不可避免的来了。
林听看着突然出现的,属于曾经的两位旧人,大脑还没给予回应,就又听其中一人道,“你的事迹我们都听说了,不过看你现在这样也没传说中那么凄惨,打扮这么美该不会是来抢亲吧?”
另一个紧接着掩嘴轻笑,“你这样说实在是太不了解林听了,她怎么会屑于做抢亲这种事?对抛弃自己的男人不屑一顾才是她的风格,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如果你真要抢亲,我们也是支持的。”
“光我们支持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