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低低问一句:“你为什么不肯上我?”
刘映杉身体一僵,下一刻笑成了狗,“就是因为这个?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我就是觉得他在笑话我,一下子委屈感bào棚,立马坐起身来穿衣服要走:“你嫌弃我就早说,用不着这样。”
刘映杉一把将我抱住,面对着我,一脸正经说道:“思齐,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嫌弃你?疼你都疼不过来。”他顺顺我的头发,“不过,这个事情告诉你,你可能会笑,你得先答应我平常心好吗?”
“难道你不行?”我看着他疑惑道。
“我行不行你刚刚没有摸到?”刘映杉扶额,“我也不是不行,只是不会而已。”
“不会?”
“对,就是不会。之前上网搜了一下,过程复杂就不说了,而且还容易受伤,我不是怕自己伤到你吗?”刘映杉拉着我重新躺在了床上,“在上海的时候我就找了GV跟小说想要学习一下的,但是有个问题就是那些东西我看着恶心。你不要误会啊,我不是说你,对着你我是各种想入非非,可是要是换成GV,我真的受不了看两个男的在那儿这样那样的,所以学习进度一直就拖着。”
“额,所以,你不是不喜欢我,也不是嫌弃我?”
“当然不是,我要是嫌弃你,刚刚能有那么激动?傻了吗,你?”明白他不是在嫌弃我之后,我微微点头,一颗心终于放下来,睡意也渐渐来袭,于是在他身边翻腾两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嗯,那你慢慢学习,我累了,先睡了啊。”
刘映杉……
在我的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除了吃便是睡到自然醒,不过有一项例外,就是宿醉之后的自然醒。
我是被自己快要zhà裂的膀胱给叫醒的,一眼睁开才发现刘映杉已经不在床上了。上完厕所,开门刚好跟刘映杉撞到。
“醒啦?”刘映杉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门口,“正准备叫你吃饭。”
跟着满怀期待的走出去才看到桌子上摆着的又是白粥。
“就不能换个品种吗?你哪怕是加两条青菜也好啊。”我以埋怨来表示自己对伙食的不能忍。
“思齐,我昨天才过来,你忘了吗?”刘映杉的声音幽幽想起。
好像是这样没错,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太没良心,赶紧喝了一口粥,然后连连微笑点头,表示这样的手艺能评上米其林三星。
“思齐,我在想一个问题。”
“嗯,你说。”我喝着粥,头也不抬。
“你忘xìng这么大,昨晚的事儿是不是也不记得了啊?”
“昨天晚上?”疑惑间,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我向刘映杉的发难。“咳咳咳咳。”我被自己的粥呛到了。
“慢点儿,慢点儿。”刘映杉给我张餐巾纸,“你是有多在乎这事儿啊?一想到就能这么激动?”
“昨晚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强势忽略自己红了的脸,“这事儿就算翻片儿了,那个我们以后不提了,我什么也没有做过,你也不要在意。我吃饱了,先进去洗个澡,你自便,自便。”说完赶紧逃了,太尴尬了,真是太尴尬了。
作为一个具有良好素质的gay,我一直对直男抱有着偏见,比如神经粗,生病只会让你喝热水,比如衣品不好,西装配运动鞋的奇葩穿法让人不忍直视,又比如健忘,前脚说完的事情,他后面就会不记得。然而这两天,我真是无比希望这些能在刘映杉的身上应验。
就那天晚上的事儿,他用来揶揄我的频率高到我想离家出走。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但是每次走不到门口就会被刘映杉拖回来,跟我强行认错,如此循环往复,我的心真的已经快累到破碎。
我开学一周后,刘映杉也去实习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