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个器官已经到了年龄，要退休了。”

    “这算是什么意思？”莫寰霆完全不接受这样的诊断，“我进去看看她。”

    说完，也不给红嫂再说话的机会，便直接走进了莫老夫人的房间。

    房间内有浓重的中yào味道，也就是说吃这些yào已经有了一阵日子，莫寰霆看着躺在那儿满头银丝的老人，此时他才意识到她真的老了。

    “臭小子，是你来了吧！”莫老夫人阖眼说道：“我就知道红嫂憋不住，早晚会告诉你。你别怕，nǎinǎi是真的老了，没什么痛苦，这是福气。”

    ☆、334：两个孩子抱在一起

    气若游丝般的声音，但是正如她所说，她看上去没什么痛苦，脸上更是带着笑容，扬起手，道：“别站着，坐会儿，就坐nǎinǎi的沿。”

    莫寰霆依言静坐，他伸手去握住她的手，“nǎinǎi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包含太多，更多的是应该是他没能多陪在她身边。

    “傻孩子。”莫老夫人语气却是淡然，“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所以你不需要伤心。你从小到大就是沉默寡言，倒是nǎinǎi对你还不够关心，没有法子让你真正释怀一些事。那时候，我那么想要小豆子嫁给你，其实也是觉得她适合你，你当nǎinǎi真是老糊涂了吗？关注小豆子绝对比你关注的早，只是后来有些事nǎinǎi也是无法预料……”

    莫寰霆笑了笑，却是笑中带苦，“我和她就看缘分，若是无缘就这样。”

    “你跟nǎinǎi说句实话，你到底爱不爱小豆子？”这个疑惑一直在她脑海中盘旋，所以今天问出了口来。

    见他不吭声，似乎亦是在疑惑的样子，便叹息道：“婚姻是门学问，没有那么简单。小豆子xìng格豁达，很多事都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并不代表她不会伤心难过。有些女人就是这样，愿意为了另外一方默默付出，但是不求回报。可是这样时间一久，再爱也会疲乏，爱情必须要两个人才可以，一个人那叫什么爱情，你说是不是？”

    莫寰霆垂眸，眼中有暗流涌动，“nǎinǎi，我是喜欢她的。”

    “nǎinǎi知道你喜欢她，你在很早就喜欢她了。”莫老夫人道：“nǎinǎi是问你，你爱她吗？”

    莫寰霆抬眸，“爱是什么？”

    “爱啊，爱是什么？”莫老夫人笑道：“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想大概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人以外，你再也不想要其他人陪你老去，我想这个就是爱了。”

    他太理xìng，又加上从小有那么严重的yīn影，在男女感情方面看淡很多，在他看来这种感情起初是显得愚笨无知的。

    其实，他已经为了小豆子改变许多。

    或许对于外人而言这样的改变还不足以证明他已深深的对一个女人动情。

    可是他毕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孙子，她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我只是觉得她嫁给我很委屈，没有婚礼，也没有戒指，为我做了很多事，原谅我很多事。”莫寰霆陷入往昔的回忆里，有些事情竟然会那么清晰，“nǎinǎi，我真的很感动，好像从没有人像她那样对我，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还是因为爱我吗？”

    “是啊！”莫老夫人突然激动起来，“我从来不怀疑你的智商，但是你的情商绝对有问题，这不是爱，又是什么，小豆子一直都很爱你，你这个傻瓜。”

    “……”

    他一直都是傻瓜，一直是。

    可是有个人比他还要傻，那个比他傻的傻瓜，他现在却找不到她了。

    莫老夫人瞧着眼前的孙儿，见他双鬓亦是有了花白，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