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事情,必须制止。
季展言闻言烤着生蚝的手颤抖了一下,“我的生物不是化学老师教的,你放心。”说完,烤着生蚝的心情都变得无比欢快起来。
这是,终于守得云开见明月了么?#
他要不要来点酒庆贺一下?
“季展言,咱喝点酒吧。”慕容果儿告诉自己,放松,一定要放松,反正又不是今天才认识的,他俩都认识十多年了。没必要矫情。
“白酒?”吃海鲜喝啤酒不好,白酒倒是不错,只是,季展言可不认为慕容果儿的酒量,能胜得了白酒。
“好!”吃海鲜不能喝啤酒,她差点忘了。只是,白酒的话,她会不会醉得不省人事儿?那还怎么滚床单?
季展言让人拿来了一瓶白酒,度数相对低的。
这时,他也把东西都烤好了。
坐了下来,拿过酒给慕容果儿倒了三分之一杯,她不胜酒力,他知道。然后给自己倒了半杯。
“多倒点吧,这么少,一口就没了。”慕容果儿看着自己杯子里的酒不满意地说道。
“听话。”他还能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滚床单这种事情,讲究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用酒精壮胆,就失去了意义了。他可不希望他们的结合是因为酒精的作怪。
知道抗议没用,慕容果儿也不多说了,一边开吃,一边想着:小说里都是怎样滚床单来着?
季展言只是看着她笑,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他觉得是一种幸福。
吃完之后,第一次,季展言拉上了她的手,走在海边。
他们的心,从来都是靠近的,只是,慕容果儿总是用尽所有的理智将两颗心隔离着。
海风将她的头发吹起,飘往季展言的耳边,轻轻痒痒的感觉。
长发早已及腰,看来,她真的该嫁了。
这时,慕容果儿的手机响了,是短信。
“妈咪,你告诉季叔叔,不用做措施了,我想要个小公主。”看着如此直白而且毫无节cāo的话,慕容果儿的脸火辣辣的。
“怎么了?”季展言看着慕容果儿红了的脸,心急地摸了她的额头。刚才他已经很注意没有让她多喝酒的,应该不会是因为酒吧?
“没,没事儿……”她难道要跟他说:晚上不用做措施么……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来。
不过,她说不出来,她儿子说得出啊。
她的话才落,季展言的手机就响了。
同样是短信,同样是小人儿发来的,只是,内容变了:
“要想当我后爸,套套就省了……”
季展言看着这个短信,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慕容果儿的脸会红成那样了,就连他这个打算把节cāo装起来的人,都不由得望天:他的节cāo还是太多了,难怪十二年了,还抱不得媳fù儿归……
“我们到房子去吧。夜凉了,在海边呆久了对身体不好。”季展言轻咳了一声,牵着慕容果儿的手,往海边的房子去。
“嗯。”慕容果儿还是不敢抬头,有这样的儿子,她实在不知道该喜还是悲。
来到房子,慕容果儿站在卧室的阳台上,看着不远处的海滩,又转身看着卧室。连这里的布置,都是按着她的喜好和习惯来的,对自己如此用心的男人,她相信,这世界除了季展言,找不出第二个了。
“不要有负担,我想要的,是你自然而然地将自己jiāo给我,而不是刻意的。”十二年他都等了,不在乎一朝一夕。
再说,心灵的碰撞,才是灵魂的jiāo合。那不是单纯的ròu体jiāo能比的。
“对不起,我让你等得太久了。”如果不是她一直傻乎乎的,早在六年前就明白了他的心意,放开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