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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夕听后大喜,说:“就是我那日看到的面纱女吧!难怪……老天保佑,恶人终有恶报。妹妹,你怎么不早说,免我担心。”
语歆却有悔意说:“福晋千jiāo待万嘱咐,此事不可对人言。这下,我都不知道如何与福晋jiāo待。”
“你还信不过我?放心吧!”瑶夕说。
语歆反复叮嘱道:“事关允儿的xìng命,请姐姐万万三缄其口。”
“知道了!”瑶夕答应着,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城外,一间茅屋。
伯趴在简陋的土炕上,一阵yīn风伴些轻轻的啪一声。伯笑着说:“你可算来啦!”
“看看你死了没?”潇碧将一个包袱丢在破桌上。
伯扭过头来,说:“托您的福,只死了一半,还有一半在等你。”他顿了顿,忍不住问:“她怎么样?”
潇碧长眉一挑,慢条斯理地说:“还好,和你一样,死了一半,另一半……不知道在等谁?”
“什么?亦蕊她怎么了?你快说清楚!”伯着急地说。
潇碧说:“她被送到西郊别院,昨夜……”
原来,伯伤重不能行走,却担心胤加害亦蕊,求潇碧前去打听。潇碧稍加打听,便知亦蕊去了西郊别院。他寻到别院,却发现亦蕊正在梁上挂起三尺白绫,yù上吊轻生。潇碧信手拈来一颗碎石,轻易割断白绫,弄出声响,引人发现亦蕊此举。
“相信有人看着她,想死也没那么容易了。”潇碧说。
伯说:“你为什么进去看看她?告诉她我没死?”
“你只让我去看看她的情况,又没要我露面。”潇碧嘻笑着说。
伯愕然道:“那……那请你去和她说一声,免她担心我。”
潇碧说:“不可能。你已不可能在雍亲王门下,我会替你改名换姓,派你潜在八阿哥党中。”
伯已知此生身不由己,叹了口气,说:“我只有一个条件!”
“不可能!”潇碧坚决地说。
伯无奈地笑笑:“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条件呢!”
潇碧唇角略挑,轻挥银笛,说:“绿竹客从不和人谈条件!”
伯说:“若是与你的知音人有关呢?”
潇碧抚着长笛:“知音人?”
伯不顾疼痛,撑起身子,说:“刘伯此生不曾求人,今日恳求潇碧先生,替我照顾亦蕊,保她平安!”
“不可能!”潇碧背过身去,他完美俊朗的侧面在光线与尘土的衬托下,显得诡魅非常,他说,“因为她是我的知音人,我才饶她一死,甚至救她一命。何况,你心爱的女子,为何要我来保护。你应该让自己更强大,去保护她!”
眨眼间潇碧已离开了破屋,留下三个“不可能”令伯哑然无语,他用力地撑起身子,不但全身虚弱空乏,且伤口如万箭掼穿。最后,只能力不从心软瘫在坑上。
西郊别苑
亦蕊悠悠醒转,却见到一双美妙的眼睛,正凝神关切地看着她。“福晋,你醒了?拿热毛巾来!”
“你是?”亦蕊迷迷糊糊地问。
奴婢双上递上热毛巾,说:“李福晋!”
“李怡琳!是你?你没死?”亦蕊慌张缩成一团,拼命后退。
“你们都下去!”待奴才们都退下后,那女子小声说,“福晋,我是允儿,李怡琳已经死了,你忘了?”她见亦蕊楞在那,索xìng摘下面纱,露出可怖的满脸疤痕。
“允儿,允儿……”亦蕊丧失的意识,慢慢回到脑子里。
允儿轻呼一口气,戴回了面纱,说:“福晋,你怎会到此处?又为何寻死呢?”允儿一人住在别院多年,亦蕊碍于过往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