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不耐烦地说:“押入狱中,放出布告,赏金千两,寻找福晋。”
“王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瑶夕端着托盘,说:“已过了午膳时间,贱妾做了道什锦猫耳朵,望王爷赏脸。”
“猫耳朵,这能吃吗?”李氏故做出惊恐恶心的表情。胤也投去好奇的目光。
托盘中,有一大六小七个银盖碗。瑶夕轻轻揭开最大的银盖,一块块雪白的面片卷起贝纹,像极了小猫可爱的耳朵。一股面食的芳香引面扑来,胤顿时感到饥肠辘辘。瑶夕又打开了剩下六个银盖,分别装的是豆腐干ròu卤汁、鸡蛋、香茹丝、青椒丝、虾仁、辣椒油,她按胤的口味依次将配料倒入,拌匀,最后再从小银瓶中点出几滴柿子醋,如同变戏法般,将一碗平淡无奇的面食,变得色香皆有,让人食指大动。胤坐下尝了一口,连声喝彩,这时才觉得饿得不行,顾不上形象,风扫云卷般得吃光了。
李氏笑着说:“看王爷吃得开胃,妾身也想试试呢?”
胤没有说话,正品着瑶夕沏得香片。
李氏又说:“王爷,小阿哥动了一下,看来妹妹的什锦猫耳朵实在美味的紧,连他都闻到了……”
胤立刻说:“瑶夕,那你就做一份给梦雪阁送去。对了,别加辣椒。”
“是!”瑶夕心中委屈,表面上还是乐意恭顺地接了话去。
亦蕊与伯马不停蹄,驰了大半天,到了一间貌似学堂的地方,匾提“文君堂”。伯将亦蕊扶下马背,见她一脸疑云,笑道:“进来吧!”
朗朗书声、幽幽墨香,八九个童子在夫子的带领下摇头晃脑地念着:“元亨利贞天道之常,仁义礼智人xìng之纲。……”仔细一看,李卫和花皮帽几个也煞有架势地在旁跟读。再看那夫子,一袭黑白相间的宽大的儒衣,微微眯眼如熏熏然状,不断用手抚着颏下稀疏的胡子。忽然,有一童子读书出错,所有人嘎然停止,齐齐看向他。那童子软声哀求,连连摆怪相做鬼脸。夫子姿势虽然没变,但圆溜溜的眼睛一转,只听唉哟一声,那童子捂着额角,满头是水,狼狈不堪。堂上严肃气氛一扫而空,夫子用戒尺猛击桌面,说:“这次用的是水弹,下次可要用乌贼汁了……”学童们不敢嘻笑,书声再起。
亦蕊差点掩嘴大笑起来,那夫子不是臻是谁?
伯扯扯她的袖子,二人前往后堂,也不派人通传,静静地等候臻等人归来。
约近午时时分,臻与李卫jiāo头接耳,嘻嘻笑笑地走在前面,花皮帽等人紧跟其后,回到后堂。
臻看到伯,便停下了脚步,与李卫咬了几句耳,冷着脸回到自己房中。
李卫等人倒是一脸笑意,快步前来,说:“刘大哥,是哪阵风将你吹来了?”
伯一揖手,说:“逃难!”
李卫这才看到亦蕊,觉得面熟,却不敢相信,说:“这位是?”
亦蕊微微躬身,笑着说:“小女子乌拉那拉。亦蕊,有礼了。”
众人安静下来,惊讶、担忧不约而同写在脸上,李卫将伯拉到一旁,悄声问道:“刘大哥,她不是雍亲王福晋吗?你怎么把她带到这来了?莫非,绿竹客找到你?”
伯拍拍他的手背,说:“至于绿竹客一事,我们一会再谈。”说罢,他朗声说:“她以前是福晋,现在只是百姓。”
亦蕊附合道:“各位莫担心,就把我当做普通人看待便是了。”
“普通人?怎么普通?”臻手脚麻利,已换了女装出来,四年不见,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眉清目秀。
臻提着一把利剑,怒气冲冲,来到堂中。
李卫忙拦着她,说:“儿,不可莽撞。刘大哥在此?”
臻目泛泪光,说:“他算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