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就像只野蛮的动物,在她身上无情地撒泼,最终bào发出原始的播种。
胤对着身下流泪的她,说:“你要活命,就要怀上孩子。若不想活命,爷就不用白废力气,弄脏了自己。”
事毕,胤非常清醒地起身,沐浴更衣,然后就离开了。
连续三四日,每日李氏头痛的时间都加长,疼痛感加剧。胤派人用绳将李氏绑在床上,以免用头撞墙而亡。
随着李氏头痛yù裂感增强,往事一幕幕全涌出来。每到这时,胤就问:“那布囊在哪?”
刚开始李氏只是朦胧的有感觉,渐渐的,李氏忆起了布囊中副本一事。待疼痛感稍稍褪去,李氏喘息地说:“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救我。”
胤冷笑道:“要不,你待为何?”
李氏咬牙说:“我不会说的,说出来,就只有死路一条。”
胤道:“你以为你不说,就有活路吗?”
李氏两眼望着天花板,一声不吭,说:“你放我出宫,我不愿意呆在这。”
胤一楞,李氏若是求饶或许以富贵,他都可以理解。女子已嫁为人夫,生育子嗣,被夫家赶回去,娘家门楣无光,多半不再收容。何况,李氏嫁的是皇子,一荣俱荣,她若出宫,何去何从?胤想了想,说:“好,我答应你。把东西jiāo出来。”
李氏盯着他说:“你不骗人?”
胤说:“我不为何要骗你?你服了孟婆汤,头痛若斯,能活命多久都不知道,我为何要骗你?”
李氏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她实在太想爱人了,她只想跑出宫去,可以与他生生世世。她指了指床下,说:“第四块地砖,撬开,里面。”
胤依言的找到了那个布囊,说:“亏你能找到这个地方。要不是你说,还真的不知道那能藏着这么个东西。”
李氏苦笑道:“绯烟居空闺寂寞,只能数砖为乐,你当然不懂。”
胤哑然,说:“下个月,我要迁出海定阁到太保街四贝勒府,出了宫后,我就找机会放了你。”
李氏头痛感又至,勉力点头。
永和宫
德妃手持副本,欣慰地说:“胤啊,这次多亏了你,否则额娘真不知该如何渡过危机。”说罢,临着火盆,一页页将副本撕了下来,火焰的红舌吞噬着书页。
德妃笑道:“你准备怎么处置李氏那贱人?”
胤说:“宫中众人已知李氏有孕,处置不便,待下月儿子迁进府邸,再行处置较妥。”
德妃说:“也是也是,你放心,陈太医那边,额娘自会安排。”
突然,永和宫静了下来,这件事结束了后,母子二人好似再了无话题。
德妃忽然拉起胤的手,略显夸张地说:“儿啊,你长大了,开牙建府了,以后有时间,要多回宫见见额娘啊!”
胤心中苦笑,面上却配合道:“幸亏十四弟仍在宫中,替儿臣伴随额娘膝下,以尽孝道。”
母子两人同时笑起来,似乎很开怀,但细细辩听,却显示得那么做作,那么苍白。
康熙三十八年春天,胤自海定阁迁至四贝勒府。
那是一座不算起眼的府邸,由明末太监的官房而改建,甚至比起当时的富商大宅还不如,但是地方总算宽敞。
亦蕊在凝秋的协助下,早已安排了众人及府中杂事,jiāo小成子呈成胤过目。这段日子,胤和亦蕊都在避免着彼此的见面,任何事都是通过下人传话,实在不行,就书写下来,笔墨相传。
亦蕊带着弘晖及nǎi娘住进了宽敞的福熙楼,宋氏喜欢清静,自个拣了间陶然居,地方虽小,但与福熙阁却近。李氏的位份摆在那,亦蕊择了最偏西北角的绿绮轩给她居住。清音阁离正殿近,采光透亮,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