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傻,万一让德妃知道你晓得她的秘密,下场只有,死!”
元香与那胖太监对视一眼,说:“看来是没有法子了,对不住了,李福晋!”说罢,胖太监上前,将李氏手紧紧捉牢,元香拿出了个随身带得yào罐。
李氏开始有些慌乱,她不停用脚后跟蹭地,喋喋道:“我死了,那秘密就是公之于众,你们敢!”
胖太监抓住她的头,拼命往墙上砸,说:“这是主子赐你,狠dú的女人,怎配为母。”李氏产后虚弱,又未能调理,无力反抗。被砸得头晕眼花,鲜血直流。
元香说:“留神点,砸死就不好了!”随即,捏住李氏的鼻子就往里灌yào,边灌边说:“谁要你死,只是要你尝尝孟婆汤的味道!”
yàoxìng很快发作,李氏抽搐了几下被晕眩过去。二人在绯烟居搜了一遍,没有找到什么需要的布囊,悻悻而归。
孟婆汤,让你忘了今世所有的情和孽,不但是男女之情,连父女、子女都将忘得一干二净。剪断情丝之人,怎不能说世上最孤寂之人。自然,也让你忘了那令人至命的把柄。
第二日,送饭的太监进绯烟居时,刚推进门,便见到墙面上一汪血渍,顺着血渍流下处,见到了瘫倒的李氏。李氏额头上破了个大洞,血流过紧阖的双眼已成干涸状。那太监战战兢兢地将手指放到李氏鼻翼下方,刚刚触及,指尖一片冰凉,便吓得闪电般抽回手指,怕得向外边跑边喊道:“李福晋,没气啦!没气啦!”
海定阁,上下震动。
亦蕊匆匆赶到海定阁,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凝神探了李氏鼻息,又用三指探脉,说:“还有救,快去传太医,要王院使!”说罢,让人将李氏移到床上。
虽然李氏不善待茗曦,但她毕竟是四阿哥两个孩子的亲额娘。在胤没有命令之前,谁都不能让她死,包括她自己。
王院使没有来,来的是钱太医。钱太医揖手道:“德妃娘娘微恙,院使大人被召去永和宫,由下官前来。”
亦蕊并不介意,说:“请钱太医看看。”钱太医细细诊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回报道:“回禀福晋,李福晋额上是撞伤,伤口不深,血已凝结。微臣摸过脉息,有些虚弱疲软,想是产生休养不力造成的。”
亦蕊点点头,对凝秋说:“你拨个人出来在绯烟居伺候吧!李福晋坐褥期满,这月子里不更衣的习俗也该换了换,看这衣服都出味儿了……”
钱太医低头回道:“微臣刚才也注意到,不过李福晋衣上的气味不像是人所带的汗脂味,倒像是yào味。李福晋最近可否服用汤yào?”亦蕊心中暗暗摇头。不等亦蕊回答,钱太医已在捏指盘算:“产后补身,益母草、党参、红花……都不是这个气味啊!”
亦蕊提声道:“此事我会留意着,钱太医就依病开方吧!”
钱太医走后,亦蕊吩咐将李氏更下的衣裳送到自己房间,那股味道的确很特别。
亦蕊返回明月楼没多久,凝秋来报,派采凤苑云惜、莲儿至绯烟居照顾李氏。宋氏是个庶福晋,按位份身边最多只能有两名侍女。但采凤苑却有云惜云薇竹心莲儿四位侍女,都是先后由德荣二妃派来的,不好随意调配,算下来,采凤苑的奴才倒和明月楼数量差不多了。绯烟居问兰死后,一直没有适合的宫女在李氏身边,这云惜和云雁差不多资历,加上莲儿也是个勤快的,临时安排人手,这样也算妥当。跟了好主子,又是个闲活,谁愿意去照顾那半死不活的李氏啊!泪也流了,好话也说尽了,方哄着她俩去了绯烟居。
到了晚间,那莲儿匆匆来报,说:“不好了,福晋,娘子醒了!”李氏的位份虽还没有从宗册上删去,在外人面前或许还要称一句李福晋,但海定阁内都唤她为娘子。
亦蕊抿着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