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娘娘,三日后问斩,娘娘,求求你,我愿意,我愿意用自己的xìng命来换,就当是您发发慈悲可好?”江碧鸳跪走过去想要求江莺歌,但是楚莫离将江莺歌拉开,嫌弃的看着哭得伤心的江碧鸳,然后,挡在江莺歌面前,一副保护姿态。
“你不要过来。”江莺歌站在后面,看着楚莫离的背影,熟悉又陌生。“娘子小心!”
江莺歌听完,反应过来,点头,然后转身,便准备往自己以前的房间去。这地方承载着自己与春雨多年的地方,往事幕幕再现,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居然已经是yīn阳相隔。相比起来,楚莫离似乎就开心许多了,到处摸摸看看,好像稀奇的很,看看身后似乎在走神的江莺歌开心的上前去,拉住。
“娘子,你看你看……”将江莺歌拉到了曾经的梳妆台前,嚷嚷着,要给江莺歌梳头,江莺歌拗不过,坐下身,楚莫离拿起梳子,在江莺歌头上,胡乱梳……
但是很温柔,没有弄痛她,但是江莺歌看着楚莫离那笨拙又细心的样子出神,看着看着,突然发现,楚莫离服下了身,在自己的头发上印上一吻,江莺歌看着,顿时反应过来,回过神,江莺歌站起身,想要离开,但是楚莫离却将江莺歌按在了座位上。
“还没有好。”说着,继续替江莺歌梳头。江莺歌看着楚莫离,顿时觉得那里不对劲,再看着楚莫离,又觉得自己多心了,江莺歌看着楚莫离,虽然确实与曾经不同,但是,却不觉得傻,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难道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江莺歌晚上与楚莫离躺在床上,看看身边睡的沉的楚莫离,思来想起,还是决定走一步算一步,到底楚莫离再次变成这样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件事情,怕是还是要弄清楚的好。
屋内的灯还没有灭,江莺歌听到外面有人叫自己,一听,是自己父亲的声音,江莺歌看着楚莫离睡得香,悄悄起来,披上外衣,开门出去,自己的父亲,显然还没有睡,做女儿的,即便自己曾经受了多少苦,但是看着一天天老去的父亲,江莺歌的心情,一时之间也有些伤感,儿女一天天长大,父亲,也就一天天老去。
“父亲有事情找我?”
“是呀。”江重阳回答道,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是说:“愿意与父亲走走吗?”
“好。”江莺歌回答,与自己父亲走在夜色下的江府中,很少夜晚出来,这么多年,每逢家中过节,自己也就只是与春雨悄悄吃完饭然后离开,哪里敢逗留?
“你看,那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玩的,后来有一次,还从上面摔下来,哭了很久。”
“恩,那是妹妹将我推下去,但是最后,还是我受罚。”江莺歌看看那个只有三节台阶的一个小台子,那时候小,不懂事,与江燕舞争地盘,但是最后,还是自己以失败告终。
江重阳听完之后有些尴尬,但是很快,恢复过来,场面一度有些沉默,还有些尴尬,江莺歌知道她亲寻她出来的意思,其实,就是想要她放了江燕舞。
“父亲有话不妨直说,这样憋在心里,小心身子。”江莺歌开口,给他一个说服自己的机会,也算是尽到了孝,自己虽然从来没有得过大小姐的生活,但是毕竟自己也算是长大chéng rén,若不是有这一个江家的身份,自己也不可能嫁给楚莫离。
“放了你妹妹吧。”江重阳倒是说的干脆了当,江莺歌笑,问:“为什么?”
“毕竟这个孩子,是我们做老的,没有好好的教育,但是,若是燕舞死了,这个江家也就散了。”
“当初,你们也该听到我的死讯了,怎么没见江家散了?”只有二女儿才是你的女儿?
“你也许不知,你死时,碧鸳给你立了衣冠冢,伤心了几日,这件事情,皇城中的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