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战争多染,那么该是怎样的痛苦?
他一定会回来的,回来阻碍这一切因为他就是那种就算还剩下最后的一口气,也绝对保护着他母妃的一方安宁的。
“咳咳”颂钦只觉得胸膛突然一阵的痛苦,憋红了脸咳嗽了几声。
“母后?”昊天忙放下了手中的笔,慌张的看着她,“不舒服吗?孩儿去叫太医!”
“不用了,没事的!”颂钦急忙挥挥手了,手从嘴边挪开,将手中的帕子紧紧的捏在了手心里又揉成了一团,咽下了嘴里的血腥味,才轻轻的笑了起来。
“真的没事吗?”昊天不解的看了看颂钦,看她的脸色有些不一样的红,但是却也没有其他,不禁的几步走去将开了一小点空间的窗户关了起来,“这天太冷了,一定不要再出门了。”
颂钦点了点头,笑道:“没事的,不过是咳嗽几下,休息一会儿就没有什么事了。”
昊天点了点头,又拿起了笔严肃的练起字来。
时间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颂钦不清楚当夜晚到来的时候,她这宫殿就完全沉静了下来,她的身边早已经没有了精心伺候的宫女,昊天一走,宫人们都离开了,这偌大的寝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灯烛还是辉煌的点着,她的眼睛看着烛火时,能看到一丝温暖的光亮。贞低史弟。
她轻轻一叹,从袖口里摸出了今日的手帕,那锦帕被揉成了一团,模糊可见上面斑驳的血迹,颂钦起身摸索着走到了床边,在床下拖出了一个木制的小盒子,打开后将锦帕收进了盒子里。
那盒子差不多快满了,里面全是被揉揉坏了的锦帕,血不断的的弥散开来,那些帕子上站有一些血迹。
颂钦好像不知道一般,却是将盒子盖好了,仔细的收在床下
她不能让任何人清楚,但是平添了别人的忧虑,她知道她身边有护卫,宫里的人都是墨诏枫嘱咐的,她有一点的大碍,都会很快传墨诏枫的耳朵里。
他既然远在千里之外,又何必平添了担心,倒会让他战场上分心。
近日来的战报每每告捷,墨诏枫带领的军队从来都是战无不胜,尽管东陵兵多将广,根基深厚,但是帝王失踪一事还是对军心造成影响太大,加上除了西境以外,更有多个小国不断对东陵边境骚扰堪乱,这更是分散了不少的兵力。
墨诏枫的军队已经进军了东陵版图的二分之一,直奔帝都,东陵誓死防卫,却还是无法抵挡人心涣散和那些落井下石之辈的撼动,朝纲尽管不是大乱,但是存在野心的小人可真不少。
这一场战役成为了当时人人常挂嘴边的话题,老百姓们人心惶惶,剩下的各国和才子学士们都等着见证东陵这个繁荣而又兴旺的国家衰落的时刻。
颂钦在等,一直在等。
等她希望出现的那个时机,等着亲眼看到,上官玄烨还活着的事实。
她只想确定这件事情,若等不到
不,她肯定会等到的。
比起西境的冰天雪地来,苗疆好像还是一样的天气,温热潮湿,甚至林里还是那样的绿意盎然,树枝之间的天空特别湛蓝,没有的白云,阳光透过枝叶一缕缕的照射下来,给这寂静的丛林增添了几分别样的生机勃勃。
在丛林的深处,全部都是大树参天,那些高大耸丽的树枝上垂落下来的枝蔓奇怪的扭曲着,像是鬼怪挣扎的脸一样可怕。
阳光难以穿透这密集的枝叶,这里特别的阴森潮湿,树枝上长满了青苔,湿润却耶湿冷,整个林子都显得阴森森的特别可怕恐怖。
这地方寂静又可怕,却恰恰能听到一声尖叫。
“啊!”
孟阎的身影飞快的出现停留在棵树上,看着眼前再一次被他制住的明雪,她挂在高耸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