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顿距离才逐渐停下,几乎瞬间就没了呼吸
而南问瑶被狠狠的抛在地上,也是长长的磨着地飞出甚远,那粗糙的砂石迅速磨破了她的衣衫和娇嫩的肌肤,她在黄沙弥漫中勉强抬起头来看向颂钦这一下可摔得不轻,张嘴便吐出了一口鲜血。
而她的马儿没有小银马这么好的耐力和训练,竟是倒在地上,喘息着无法支撑起身子。
南问瑶也受了重伤,身子大半的皮肤早已被磨得破烂不堪,这一摔肯定也摔断了几根肋骨,后面追赶的越南侍卫们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用长矛指向南问瑶,并且将她围得严严实实,像是对待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丝毫也不顾南问瑶此时已经受了重伤无法动弹的身体。
“自作孽,不可活!”颂钦冷哼一句,也许这就是老天有眼吧,不管南问瑶突然摔倒是天注定还是人刻意为之
“不可能不可能”南问瑶声音低沉的开口,看着不远处的马儿怎么会突然摔跤?在这么平坦的跑道上,怎么会摔跤?
可是她浑身的伤口已经让她想不了许多,她只在玉牌区的赛道上撒了一种极易滑倒的细沙,很难看的出来动了手脚,但是只要马儿踩到了,必定摔倒
但是在这里她并没有动过手脚啊,怎么会摔倒?
正在这时,围住颂钦的护卫自觉让开了一条道路,越南王和上官玄烨走了进来。
“东帝你看看这”越南王也没有料想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更不想南问瑶竟然这么嫉恨颂钦,当然他不会傻到以为南问瑶只是为了这场赛马比赛的胜利而去杀人。
这其中必有缘由,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但是来者即是客,南问瑶又是东陵的皇后他能怎么办呢?只能是略带为难的看着上官玄烨做个抉择。
上官玄烨倒好像是什么事情也不甚在乎一般,嘴角还挂着一丝从容的笑意,只是那笑让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舒服渗的慌。
上官玄烨一把扣住了南问瑶的手腕,轻声附在她耳边说:“感觉如何,你那细沙的威力?看来不小啊”
“你”南问瑶重重的咳嗽着,一身一脸的黄土,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衣衫也是被磨得破烂全身是伤,但是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她还有什么好在意。
只是静静直视着上官玄烨冷静深邃的双眼,还有他唇角那轻蔑嘲讽的笑容,她愣愣的说,“竟然,是你”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样,我用的还不错吧?你想害她的,我统统会数倍还给你!”上官玄烨的声音冰冷刺骨,叫南问瑶不得反抗。
她愣愣的发着呆,不敢相信的看着上官玄烨,明明几日前他还对她柔声细语温文尔雅的,明明他对她还是好的可是又如何?
一切为什么忽然变了?
上官玄烨甩开了她的手,站直身子,面无表情道:“皇后病入膏肓,神智模糊不清,就请越南王暂将皇后软禁,莫不要再放出来伤了贵宾!”
越南王一愣,看着上官玄烨啼笑皆非的俊朗面孔,突然想到今天的赛场布置全是他亲自布控,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忙叫人顺着上官玄烨的话语将南问瑶搀扶回去。
“越南王,这赛马还能继续么?”围观的人群中,颂钦的音色悠扬空灵,冷冷清清却又叫人不得不回过神。
仿佛刚才那令人心惊肉跳的一幕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她骑在马上,英姿飒爽,明明马儿伤口涌出的血已经打湿了她的衣裙,但是她还是从容镇静的脊背直挺,傲视群雄。
“当然,当然!南皇后违反比赛规则取消资格,还有一段距离就到终点,西皇后只要乘胜追击,定能一举夺魁啊!”越南王开怀的笑声让人们暂时遗忘了刚才惊险的一幕,纷纷鼓掌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