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一阵阵的紧缩,不断冰冷。
因为那些过去的,却也是她一辈子的痛
妓女也好,荡妇也罢,对于颂钦来说那些都已经过去了,虽然她为这些曾经,付出了血一般的代价。
她隐忍着内心巨大的痛楚,面上的表情却越发的冰冷,转眼看向南问瑶,那眼神犹如冬日的冰刃一般凌厉,“你记住你今天说的所有话,你曾经附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定会千倍百倍的还给你!”
说罢,颂钦知道再没有必要继续停留在这里,更没有必要和南问瑶这样的人多费口舌。
转身,颂钦毫不犹豫的离开,留下一脸震惊的南问瑶,仿佛还没有从颂钦周身散发的冰冷气场中回过神来。
往前走了没几步,颂钦嘴角微弯冷笑起来,步子稍稍一顿,偏头便看到了丛丛树影之间,明霜那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
是的,她就是故意做给他看!
她就是要看看,那上官玄烨到底如何抉择,当初那一杯‘锥心’,还有她无辜腹死胎中的孩子!她要看看,事到如今,上官玄烨的选择到底如何?
“你这场戏演得不错。”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颂钦转过头便看到一身墨衣的墨诏君站在不远处的火把附近,明亮的火光闪耀着他的眼,带着几分冰冷的讥讽,“只是你又怎么知道,当初想要害你的,一定不是上官玄烨?”
“你没必要知道。”颂钦朝前走去,越过了墨诏君,她只是道:“你只要清楚,若我扰乱了东陵的帝后关系,上官玄烨的名誉定会大受影响,如此一来这越南再想和他合作,也要考虑他的人品,估计其中利害了,不是么?”
对于皇室来说,名声和尊严重于一切。
如今他们远在北越,这里聚集了多个国家的帝后,不同于在自己的国土上,在这里丢了颜面可就等于是让整个天下看了笑话。
“希望如此。”墨诏君的声音幽幽的在身后响起,略带不屑轻蔑。
可是颂钦知道,这是她选择要走的路,不过借了这西境皇后的名分罢了,要不然她如何能够站在与他们齐平的位置上,平起平坐?如何能接近他们,却又让他们有所顾忌?
颂钦看向不远处灯火辉煌的宴会大厅,转身朝着自己的寝室走去。
今天她做了所有能做的,如今她便只有蛰伏,只有静静的等待,等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宴会上,墨诏君悠悠然的又绕了回来,刚走到门口,突然就听到‘嘭’的一声,声音不大,但是却扰乱了堂内喧闹的氛围,所有的人一下停住了手头的事情,讶异的朝着声音来源方向看去。
上官玄烨瓷白修长的手中,原本捏着的白瓷碗竟是生生的碾压成好几片
众人一愣,只见他的面色苍白发青,那晃动的烛光似乎都感受到了冰冷暴戾的气息,晃动间亦变得有些狂乱飘零。
那一双原本就深邃的眸子,竟然满满的溢出阴狠的光芒,他突然站了起来,清瘦高挑的身子带着帝王天生的霸气,那一身锦衣依旧光彩照人,只是越发的让人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叫人害怕的杀气。
这样的怒火翻腾,对于一向冷静深沉的上官玄烨来说,确实是不得多见的。
平日里他俊朗温柔的名声在外,众人初见时觉得他虽没有那样的随和,倒也还算是平静如今突然彰显出来的暴怒,让众人的心不由得因为这压抑紧张的气氛而有些胆战心惊。
“皇上”明霜也是被上官玄烨骤然而来的怒气吓的有些茫然,此刻回过神儿来,不由得小心提醒了一下。
只见上官玄烨紧握成拳的手微微松动,那裂开几瓣的瓷碗碎片便落在了他的脚边,白净的瓷片上沾染着鲜红的血滴,让所有的人不由得心里紧张。
“可是出了什么事?东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