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觉怒火未消的问老头:“爷爷,这个小偷怎么也在我们家?”
“你别小偷小偷的!我现在可是苑意的保镖!”胡柏航挺着那排骨般的胸说。
“你本来就是个小偷,偷鸡摸狗的,这街上谁不知道!”陈觉鄙夷的说。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胡柏航说进向西街要走小路穿楼群,他应该是怕别人认出他来吧……
胡柏航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一脸的无所谓,眼睛向上翻着看着天花板。
老头走过来,一人脑袋上敲了一下,疼得胡柏航抓耳挠腮的,陈觉也揉着头委屈的看着他爷爷。
老头说道:“都别闹了,跟猫打抓似地!吃饭,我都饿了!”
几个人坐在桌子边,他俩还是互相怒视着,老头把陈觉带来的午饭拿了上了。很简单的两样拌小菜,几个馒头。老头起身走回了后屋,接了一杯药酒回来。
胡柏航是真不客气,伸手抓过一个大白馒头就咬了起来,陈觉怨愤的看着,也拿过一个,慢慢的吃了起来。老头喝着酒,看看我说:“小意,你就在爷爷这儿先呆着,你老爸那放心吧!”
我点点头,心里却根本无法平静,也吃不下东西。胡柏航已经快速的啃完了一个馒头,又拿了一个,掰了一半递给我说:“我吃不下这么多,你也吃!”
然后看看老头说:“大这馒头不错,一吃就知道不是街上买的!”
“废话,这是我奶奶亲手蒸的!”陈觉说道。
我忽然想起了外婆蒸的馒头,软软的弹弹的还带着甜味,每次蒸馒头就着咸菜我也能来两个。
转眼胡柏航手里的半个馒头已经吃了下去,正在吃他刚才还说吃不下的另一半,忽然他一捂脖子,满脸通红,居然吃馒头吃噎住了……
看着他那样子,陈觉幸灾乐祸的笑着,老头看看四周也没有水,就把手里的酒杯递了过去,胡柏航一把抢过来,就往嘴里送。
馒头是下去了,酒也进去了,辣的他一下蹦了多高,用手扇着舌头,眼泪直流。
老头看看少了半杯的药酒说:“我让你给我拿着,我去倒水,你怎么给喝了啊?”然后很惋惜似地摇摇头。
陈觉去水龙头接了杯自来水没好气的放在了桌子上,胡柏航急急忙忙去喝,水喝了下去感觉好了不少,一脸苦相的问老头:“这酒也太辣了!艹!”
“六十多度呢,我还放了不少大补的东西泡,你小子有福啊!我孙子都不舍得给他喝呢!”老头得意的说。
胡柏航此时已经满脸通红了,眼睛也开始眯了起来,舌头打着结说:“这、这酒好、好辣!我下次给你,偷、偷瓶好酒!”
“这就醉了?”陈觉问道。
老头坏笑着说:“不醉就怪事了!”然后把胡柏航拖着扔到了诊所的床上,胡柏航嘴里说着什么,好像在喃喃自语,又好像在和什么人吹牛,之后就渐渐没了动静,轻轻的打起鼾来。
陈觉吃着东西,眼睛斜着床上的胡柏航跟我说:“你怎么跟这种家伙在一起,出来混的最瞧不起小偷了!”
看他说话的样子,好像他也是出来混的一样,可他看上去和我们一样都只是十二三岁的孩子啊。
老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又吃了半拉馒头,然后和我说:“该吃吃,该喝喝,天塌不下来!”
“对!天塌了,天宇叔他们也能擎起来!”陈觉也安慰我。
我不知道天塌了是什么样子,不过应该挺严重,老爸真有他们说的那么厉害吗,我更不知道了。
吃完了饭,老头起身拿出一个药箱背着身上,然后告诉陈觉:“我出去找你天宇叔他们,你看好他们俩,在诊所呆着,哪也别去,来人也别开门。你一会儿往家里打个电话,让你奶奶帮你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