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道长解开了我手腕上绑着的阴阳绳,说:“我只能带你们到这里,自己回去吧!至于那五行八方玺,明晚我自会去薛老板你的店子里取。”
我们可是坐花姨那黑色面包车来的,八门村这么偏僻,就算是到最近的,能找到车的马路,那也得走好几公里啊!
甄道长走了,薛姐笑吟吟地看着我,什么都不说。
“你对我笑是个什么意思啊?”我问。
薛姐指了指她的脚,说:“姐姐的脚刚崴了,现在还痛着呢!你总不能让姐姐我自己走吧!”
这娘们,我就知道她那么对我笑,绝对没好事。
“你是真想让我背你呢?还是喜欢上了我刚才吃你豆腐的那种感觉啊?”我一脸猥琐地盯着薛姐的那里看。
“要再敢乱吃豆腐,姐姐保证不打死你!我累了,走不动了,快背姐姐。”
薛姐跟我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我都还没答应她呢,她便直接用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爬到了我背上。
“你属猴的啊?身手这么灵活?”我问。
“驾!快走!”薛姐用双腿往中间夹了一下,就像是在骑马一样,在我背上玩了起来。
拿这娘们,我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给累了个半死,总算是把微胖界的薛姐,背到了可能有车通过的马路边上。
等了半天,也没个车来。这时我才想起,上次坐黑车来八门村的时候,我留了那师傅的手机号,于是赶紧打了过去。
黑车师傅说现在太晚了,他来接我们也不是不可以,但得要500块。
500块?这有点太黑了,简直就是敲竹杠。不过,为了尽快回去,我还是选择了答应。
半小时后,那辆黑车来了。
车往前开了一段,然后我便感觉路好像有些不对。后视镜里那黑车师傅的脸上,挂着一股子让人感觉很不舒服的笑。那笑里面,含着一些猥琐。
“走错路了。”我说。
黑车师傅一脚刹车踩了下去,然后转过头来,色眯眯地对着薛姐说:“今天这500块的车费我给你免了,不过你得让我舒服一下。”
薛姐啪的就是一耳光扇了过去,怒斥道:“好好开你的车!”
“够火辣,够味!”
在说这话的时候,黑车师傅把手伸到了中控台上面,那里摆着一个陶瓮。
“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是我高价买来的小鬼。你要是不从,我一旦把这盖子打开,那小鬼就会要了你们两个的小命。”黑车师傅一边说着这威胁的话,一边把那咸猪手伸了过来,想要占薛姐的便宜。
我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一针给他扎了过去,取了他的商阳。用这样的针法取商阳穴,可以让他的大肠产生绞痛。
这不,在挨了我一针之后,那家伙便捂着肚子,在那里“哎哟哎哟”地惨叫了起来。
“居然像个娘们一样用针扎我,看我不放小鬼咬死你们!”
刚才只是想给那黑车师傅一个教训,所以下手的时候我是留了情的,他那大肠的绞痛,最多只会持续十来秒钟。
在缓过来之后,他一把揭开了那陶瓮的盖子,还叽里咕噜地瞎念了起来。
放小鬼害人,确实需要跟咒语配合。所谓的咒语,其实就是给小鬼下达的命令。说直白一点儿,那玩意儿就是鬼话。
鬼话什么的,我没学过,听不太懂。不过薛姐懂不懂,我就不太清楚了。
一个缺了半块脑袋的小男孩跑了出来,他直接爬向了后排座,张开了血淋淋的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对着我哇哇乱叫,意思是想要咬我。
“再给你三秒钟时间,若不从我,这小鬼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