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知道公司出了一些状况,所以霍权玺从然是带着伤还要在周末出去她也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刚好王丽要去医院做检查,英朗又被霍权玺叫了去,所以容夏就开着车去接王丽跟杨潇去医院检查。
英朗与云若浠也可以算是老相识了,当初一起在皇家军校上学时,云若浠最先看上的应该是英朗,不过才只是几天时间,她就发现英朗这个人的生活作风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男人,继而在众多优秀的男人中,云若浠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个x国男子,那就是霍权玺。
英俊挺拔,冷肃神秘,举手投足之间都能流露出他独特的高贵气质,霍权玺在刚进入军校时没有朋友,也极少与人交谈,就连英朗也是在将近学习三个月才渐渐熟络起来。
云若浠含着金汤匙长大,从小就过惯了那种想要就必须得到的生活,为人嚣张跋扈,自负傲娇,她想要的男人就必须要得到,当她大张旗鼓地在军校里对霍权玺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时,霍权玺却是对她不屑一顾,甚至都不带正眼瞧她。
越是难以征服的猎物就越能激起云若浠的斗志,她本以为自己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追个男人分分钟就能摆平的事儿,当她大张旗鼓地在军校里对霍权玺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时,霍权玺却是对她不屑一顾,甚至都不带正眼瞧她。
越是难以征服的猎物就越能激起云若浠的斗志,她本以为自己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追个男人分分钟就能摆平的事儿,自己这么大张旗鼓闹得全校皆知算是足够有诚意了吧?可霍权玺竟然当着全校人的面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留给她,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后,事不关己跟个没事人一样就扭头走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云若浠不顾军校校规不管导师教导,就是要缠着霍权玺,直到把他缠到手然后再狠狠踹掉。
当然,直到云若浠半年后离开军校,也没能达成目标。
云若浠坐在咖啡店里,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不禁都要自己嘲笑自己,那时候真是幼稚,换做是现在,她一定不会再去干这么愚蠢的事情,她一定要让那个顽固不化的男人自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微微敛了敛双眸,云若浠往窗外看去,来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男人从黑色的车内走下来。
两个男人的个头差不多,体型也不尽相同,但云若浠还是一眼就能把霍权玺给认出来,当然她也能够准确地认出从驾驶室里走下来的男人就是英朗。
相比英朗的容光焕发,霍权玺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看上去精神不是特别的好,而他走路的姿态也非常地小心,他是生了病还是受了伤?
霍权玺与英朗往咖啡店内看了一眼,也是一眼就看见了玻璃窗内那唯一一个坐着的人,两人对视了一眼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大堂里空空如也,除了云若浠一个人坐着,再没有任何的顾客了,虽然时隔十年已经记不清那女人的容貌,但这个女人不是云若浠又能是谁呢?
“这位就是云总吧,云总,幸会了。”两人走了过去,英朗伸出手礼貌性地向云若浠问好。
云若浠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只是微微一笑,朝着两个男人做出一个请坐的手势,“两位不必客气,请坐吧!”
云若浠原本也没有要求霍权玺单人赴会,但既然霍权玺带着英朗一起来,那就证明他已经知道她是谁了,而且他一定是故意带着英朗一起来的,是怕她还会对他余情未了吗?
没想到英朗跟霍权玺两个人在学校里就穿一条裤子,都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要好。
“霍权玺,这么多年不见,头一次在x国见面你就非要带一个老同学来聚聚吗?”
“难道这样不好吗?大家都这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再怎么说也都是曾经的同窗校友,不管是为了公事还是私事,多见见面也是不错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