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男人狭促地嗤之,“你不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吗?”
这女人,竟然在老爷子面前泼他脏水,害他挨了老爷子一拐棍。
当真是恬不知耻,现在又是装哪门子清高。
跟他玩伎俩,嫩了点。
“要这样算起来,要跟你结婚的人得从黄河以北排队到西班牙了吧,我这种买不起门票的小市民就不往里挤了。”
容夏斜着眼讥讽着。
切!她一新时代女性,岂会为这点事折腰。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我会自己看着办,你父亲应该会很乐意为你操持婚姻大事的,一个月以内,收拾好你的人就行。”
吖的!这算是王老五抢亲吗?!
凭什么?毛线!
“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以为你什么人呐?!你想干嘛?!”
后脑勺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按了过去,容夏紧绷着身子,眼睛瞪得铜铃般大。
紧张!真是紧张!
俊脸在眼睛一寸寸被放大。
心肝啊!那个颤啊!
容夏不得不没出息的承认,她又有点犯花痴了。
“你男人,不是吗?”
温热的气息扑撒在脸颊上,霍权玺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
靠!简直就是勾引她犯罪嘛!
挺住!光长得帅顶了屁用啊!
下一秒,男人松开了她,一本正经地坐回到位子上,挂挡,给油,车子开动了,啥事都没了。
翻脸果然比翻书更快。
不到五分钟,回到了靳宅。
容夏被霍权玺这么一戏弄,倒是有些吃瘪了。
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似的,完全没了刚才的气焰。
搞什么飞机?刚才竟然心跳得厉害,有心脏病吧她?
老陈负责送容安父女俩回家,一路上容夏就听着他老爸的的的的的不停,搞得好像她容夏不跟霍权玺结婚就找不到婆家了似的。
最悲催的是,老爷子刚才竟然把她跟霍权玺那点破事跟容安说了。
再加上高考落榜的事。
屋漏偏逢连夜雨。
老爸头顶三柱青烟,直接封杀了容夏一个月的经济权,网络权,电视权。
悲了个催的。
这几天除了安筱,严霖这几个死党来家里同情她这个落榜生以外,基本上就没啥生活激情可言。
得来不易的电话铃声响起。
就缺个主动掏话费跟她唠嗑的人。
容夏立马就来了劲头。
陌生号码?
不会是卖保险的吧?
容夏拧起眉头,接通,“喂?”
“嗨!容同学,近来可好啊?”
听声音,很熟,但想不起来。
“你谁啊?”
“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我会伤心的,开门。”
容夏立马跳下床,跑到门口,眯着眼从猫眼望去。
霍晟!
大夏天吹起了西北风啊!
打开门,容夏斜眼瞅了霍晟几眼,“你来干嘛?你怎么知道我家?”
打从那天霍晟把容夏送回靳宅起,容夏反倒是觉得这厮也没那么讨厌了,现在更是难兄难妹啊。
扎推落榜。
“切!我什么不知道?”
就算不是同个妈生的,兄弟俩也一个德性。
容夏白了他一眼,狭促地嗤之,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雪碧递给他,“找我干嘛?同情安慰的话就免了,姐这两天听得都会背了,不过,估计你也只配说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相见恨晚之类的吧。”
“哼!我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