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我们要去的地方一般都是人烟稀少,所以多带点吃的总是好的,有备无患嘛。当然,主要是其他人要拿的东西实在太多,所以肩负我们口粮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你身上了”。
黑山故意将“重任”这两个字咬的很重,搞得好像我这任务我有多伟大一样,但我心里清楚,其实主要是我什么都不懂,也就只能帮他们搬运食物了。
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在这些人里面,我是最菜的,也是最弱的,不服不行。
大熊见我不说话,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林小兄弟,你不要介意,其实我们包里也都有食物的,只是相对的少了很多而已,到时候你背不动了我帮你背”。
“没事”,我笑着摇摇头,心想,“虽然我身材单薄,这包东西也很重,但还不至于背不动”。
三天后,我和阿兰、大熊、黑山还有菠萝与北斗,六个人整成游客的行头,到达了陕西省中部以北一百多里外一个叫卧龙沟的地方。
说起这地方,该怎么说呢?真的只能说他是山里。我们先是火车坐到了陕西,然后又倒中巴,最后是农用三轮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了这个地方。
我们从农用三轮车上下来的时候,左看右看前看后看,只要是你目所能及的地方,全是茫茫大山。
这时就看到前面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迎了上来。笑呵呵的看着我们说道:“你们来的可真快哩,俺大侄子还说你们估计明天才会到哩”。
中年汉子口中的大侄子就是先前黑山找的向导,后来对方因为有事来不了,所以就把我们转介绍给了眼前的农村大汉,说到了对方会接待我们。
“你是阿田吧?你们这里可有旅店或者招待所什么的”?黑山说着给中年汉子递去一支烟。
阿田接过烟笑道:“这深山旮旯的,哪有那玩意,县城倒是有招待所,不过离这里有好几百里地哩,几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到俺家里屈就一下吧”。
我们几个面面相视,最后皆无奈的摇了摇头,黑山只好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塞到了阿田手里,说道:“老兄,这钱你拿着,反正这里也没有招待所,我们就到你家去叨扰一番了”。
“好哩”。中年汉子接过钱爽快地应了一声,“你们跟我来吧。
我们跟着阿田沿着狭窄的土路向他家走去,路过别的农家小院门口时,里面的人都对我们这些外来客投来好奇,甚至异样的目光。
我大概看了一下,整个村子加起来也就二十几户人,全是清一色的土砖瓦房,甚至零零星星的还能看到几间茅屋草棚,应该是圈养牲畜用的。
没几分钟我们就来到了阿田的家里,同样的三面瓦房,一面院墙,院子里还晒着一些玉米、豌豆之类的农作物。
同时我还看到一名十七八岁,扎着两个马尾辫的清秀姑娘,坐在西房走廊里的一个木凳子上,手里正拿着一个刺绣。那姑娘估计是有些怕生,看到我们进来后连忙起身钻进了屋里。
“老兄,这是你闺女吧,长得可真水灵”。黑山笑着跟阿田说了一句。
阿田“呵呵”一笑,我这闺女有些怕生,几位可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我看这姑娘只是心思纯朴而已,农村的姑娘就是好,没有被世俗的名利所玷污……”。
黑山继续不厌其烦的对人家闺女品头论足,搞得我都认为这家伙是不是想老牛吃嫩草了?
阿田将正房的三个房间都腾了出来,我跟大熊,黑山一间,菠萝跟他师傅一间,阿兰则是一个人一间。
“这个世界好像无论做任何事,都是女xìng占优势”。这是我当时最真切的心声。
一路舟车劳动,虽然我们都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