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是我编造出来的。”

    米歇尔看了看电脑，屏幕保护程序刚刚启动，一个个烤炉在朝她飞来。她能不能把他推到一边，然后自己发出电子邮件？她对他是如何设置的了解得不够。她可以点击一个图标就救了自己的命或者毁灭再次见到自己孩子们的最后一丝希望。我就像那个孩子被汽车压住的母亲，她心想，我有足够的力气把车抬起来，只是我不知道车在哪里。

    一分钟百万富翁 第三部分 7分钟……

    现在是上午10点02分。

    杰里米还在那里晃着椅子。米歇尔听到自己的心在怦怦跳着，就像是某个重金属乐队的打击乐。“对不起，米歇尔，可是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像我这么一个失败者怎么会那么迫不及待地加入你的团队，而且干活那么卖力？

    “第一个月的时候，我把你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了老埃里克森。你应该为你转卖的头两笔jiāo易感到骄傲，因为要不是老埃里克森在幕后cāo纵，让尽可能多的人都躲开你，你拥有的线索还会多得多。”杰里米将椅子一转，面对面地直视米歇尔。

    “不过，即便在那个时候，我也被我们所从事的事情激动起来了。我在观察你是如何改变自己的生活的。你冒了所有的风险。你在3个月里完成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在一辈子完成。而且我看见了你是怎么做的聆听你的指导老师，为他人谋福利。比如你帮助的那个老太太她叫什么名字来着，贾斯柯太太？我看到你把她置于你的利润之上，虽然你是那么迫切地需要那些利润。我看到你是如何从一开始就捐款的，尽管你完全可以轻松地说，‘我以后再捐。’

    “你身处险境，你靠信念活着。上天在支持你。你进入了萨姆所说的积极的进程。你的星星正冉冉升起。可我的，唉……我每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日子越来越难过。”

    米歇尔仍然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杰里米在椅子里挪动一下身子：“我不断地玩着两面派。这时，有一天，我们大家都在一起的时候，萨姆谈起了负面进程。那就像就像是索尔走在前往大马士革的路上。突然，我看到我一生中发生的所有的坏事虽然没有什么小杰里米，但是婚姻破碎却是事实都是我自己造成的，不是什么霉运，也不是恶魔般的人们在加害于我。毁了我的人就是我自己。”

    米歇尔闭上眼睛。她觉得能听到自己的手表在滴答响着。电池驱动的手表是不会滴答的。

    “好了，这就是真实的故事，”他最后说，“你的直觉现在在怎么说我呢？”他狡黠地冲她笑笑。她对这种笑并不陌生，但是现在却有了新的含义。

    米歇尔深深地、慢慢地吸了口气。她沉吟良久，然后找到了答案。“我想……”她开始说着，一丝微笑在她的脸上慢慢绽开，“……我最初的直觉是对的。”

    杰里米开始点头：“我也希望你这么说。大约从30天前开始，我给老埃里克森提供了虚假情报。我想让你知道……在我发送电子邮件之前……让你知道你把我转化到了你的一边开明的一边。我们启动这个项目以后，我希望跟着你加入这个公司。”

    他伸出手来。她没有立刻握他的手。不管是否是直觉，但是他曾经背叛过她的最初信任。萨姆会怎么做呢？

    她抓住了他的手：“欢迎加入百万富翁老鹰队伍……施托伊弗桑特先生？”

    “我们还是沿用卡瓦列里吧。”他握着她的手待了一刻，“好吧，演出开始了。”

    她和杰里米早些时候相互小心地对了对表，校正了时间。现在，米歇尔把手腕举到眼前。杰里米冷静地坐在那里，椅子仍然往后倾斜着，他的手指已经形成了一个尖塔。

    “10，”米歇尔宣布，“9，8，7……”

    他会按对按钮吧？他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