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是他孙子的?
“不要紧张。”高翁大笑道:“先前听说有人让前面的方老太病情大为好转,我就有些奇怪了,方老太的病我也是了解的,我的针法无能为力。后来我就偷偷去看了一下,发现是有人激发了她的潜能,当今之世能有这等水平的不超过五个人。再后来,我就看到了你。说实话,你跟你爷爷年轻的时候真是像啊。”
高翁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脸上露出一丝追忆的微笑,许久,微笑才从他脸上散去,他继续说道:“不过你爷爷年轻时那可真的是忠厚老实啊,不像你。你啊,也就看着老实,其实心思灵巧,一肚子花花肠子。”
“……”
“不过呢,时代不一样了,灵巧一些也是有好处的。”高翁微笑着补充了一句,“你三天两头来看我,还带酒带ròu,我猜应该是看上我的那一手针法了吧?”
钟厚脸涨得通红,的确,自己送来酒菜是别有用心。他怪不好意思的说道:“之前不知道您是我爷爷朋友,所以……现在知道了,以后我每天都给您老买好吃的,我不在的时候,也可以请别人代买啊。”
“朋友?”高翁听到钟厚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奇怪了。他呵呵一笑:“你这么有诚心,我不教你都说不过去了。”
钟厚大喜,正要趁热打铁,把这事情给定下来。
高翁却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一摆手,道:“不忙。虽说我吃人家的嘴软,可是就这么一点酒菜就让我把这一套绝学传授出去,实在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啊,一心不甘情不愿,我的脑子就不好使,脑子一不好使呢,说不定就教出了错误的针法。”
见高翁还要继续往下说,钟厚赶紧打断:“那我再多买一些吃的给您,山鸡,狼ròu,熊掌,您说,需要什么,我去给您准备。”
高翁眼前一亮,大笑道:“这些都要,但是不是主要的,他们用来做下酒菜不错。”
“下酒菜?”钟厚翻了翻白眼,这老头子可真是会摆谱啊,不过有求于人,只好顺应他的心意,连连点头。
“小子,你是不是很能喝啊?”高翁眼睛亮的吓人,目光灼灼的看着钟厚,那表情,有几分期待,几分战斗的**。似乎是一个孤寂很久的人,突然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同志,表情是那样的欣喜,内心是那么的渴望。
我应该算很能喝吧,于是钟厚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高翁哈哈一笑,“你赶紧去准备一些熊掌之类的下酒菜,然后再去弄个十几二十坛陈年的女儿红,我们好好的喝上一场!如果你能赢了我,我就将我的绝技倾囊相授。如果你输了,嘿嘿。”
“好。”钟厚对自己酒量也是非常自信,当下也是毫不含糊的说道:“我输了的话,自然也不好意思向您老人家要求什么。而且我还会每年孝敬您,让您吃好喝好,您看怎样?”
高翁一拍大腿,笑道:“就这么说定了。难得遇到个爽快的年轻人啊,已经好多年没人跟我拼酒了,真是回味那种激情的感觉。钟小子,你快去准备吧,我们一天后在这里比拼一回。”
钟厚连忙答应了下来,就离开了高翁的家。
一路走着,一路在想,该怎么弄到熊掌之类的野味与陈年女儿红这样的极品酒来,如果时间不急促,那还行,可以从容的去买。现在时间很紧啊,得抓紧了。正想着呢,忽然有人在面前叫自己的名字。钟厚一看,方婷俏生生的站在村口,正等着自己。
“你站在这干嘛?”钟厚有些奇怪的问。
方婷脸羞红了,这个呆子,难道不知道自己在等他吗?原来方婷见钟厚这几天都是去后面村子的高翁家里,心里有些不太放心,每次都是等自己nǎinǎi睡着后,就在村口等他。只是之前都是远远的看见钟厚,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