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辈子真当非她不可了么?
边先生本人可从未如此说过。
不过他本人说没说过又有什么重要的,反正,眼前这位不知道。
边戍气呼呼地走了。
“嘭”地一声,办公室地门被重重地关上。
苏浅暖叹了口气。
对不住了,边先生。
她本来没想过要跟老爷子撕破脸的,但是,对于六年来从未见面,一见面,就给她添堵的边老爷子,她也实在说不出讨喜的话来。
既然这麻烦是因你而来,现在,我就把这麻烦一并推回去给你。
至于是好好哄哄老人家,还是给老人做思想工作,可不是,她能够左右的事情了。
……
战秦集团,总裁办公室。
边城从圣心医院里出来,就命司机开车来到战秦,急眉冷脸地直接杀去了边城的办公室。
边城正坐在椅子上,跟何文军电话里商拟最后的合作事宜。
见到老爷子进来,跟电话那头的何文军说了声,临时有事,挂了电话,挑眉,注视着此刻分明应该还在住院,却跑到他办公室里来的年过花甲的老人。
“这就是你选的女人,你好好听听,你好好听听,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么不要脸的话,也亏得她说得出口。”
边戍气咻咻地把录音笔给甩到了边城的桌上。
没错,边戍今天去找苏浅暖,是有两手准备的。
他当然没有天真到以为子三言两语就能够把对方给击退,如果对方真这么好打发,又怎么可能在六年后,还对他的安寝纠缠不放?
所以老爷子在去找苏浅暖之前,命人准备了这支录音笔。
故意说一些难听的话,刺激她,目的,就是为了让她露出本来的面目。
现在,就让安寝听听,这个女人,是有多么得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
“边先生的xìng子,边老爷子应该比谁都清楚。
我和他之间,我放不放手,从来就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他认定了我。
即便是用抢的,用毁的,一旦是他认定的,也不会松手。
老爷子与其在我身上下功夫,为何不找边先生谈一谈,或许……会有所收获?”
“你当真认定了,安寝非你不可?”
“嗯,事实似乎确乎是如此。”
“……”
掐头去尾。
边戍故意只录了特别容易让误会的片段,播放给边城听。
“听听,听听,那女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这是告诉我,是你对她死缠烂打,念念不忘。只要你放手,她分分钟都能够潇洒地转身离开!安寝,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死心塌地。
你听爷爷的。
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潇家那丫头,爷爷也不勉强。
但是,这个苏浅暖绝对不可以!
咱们再找一个,找一个最好的,啊!”
边戍原以为,他骄傲得跟孔雀似的小孙子听了苏秦暖如此大言不惭的话后,一定会对她十分鄙夷。
哪曾想,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弯了弯嘴角,心情甚是愉悦地道,“她说得没错。”
边城不傻。
他又怎么会没有听出这段录音有问题。
确实,骤然听见她的这段话时,的确有些不爽。
可他是极为了解老头的,见到暖暖,老头没有说上个几句难听的,绝对不可能。
如果说是老爷子说了什么,惹得暖暖生了气,那种情况下,她说出这些话,也情有可原。
何况,她说得话也句句都是事实。
他的的确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