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缘由,就认为都是迟迟的不对,未免有失偏颇。”
苏浅暖措辞委婉,指责秦敏儿偏心的意味却是再明显不过。
秦敏儿的脸红了又白,她转头看向池佑嘉,“佑嘉,真是你先动手推的迟迟?”
“我,我……哇呜。他,他本来就是个没有爸爸的野种,凭,凭什么不让我说。呜~哇呜。”
池佑嘉见总是对自己轻声细语的老师严厉了起来,顿时又哭了起来。
原来,昨天池佑嘉和苏迟起了冲突,苏迟跟妮妮两人从幼儿园里偷跑了出去后,老师跟家长都严厉批评了池佑嘉。
池佑嘉心里气不过,才会上学见到迟迟,就过来找他他的麻烦。
这会儿老师一问,昨天的委屈又涌上了心头,扯着嗓子一个劲地哭。
“没有爸爸的,野种?”
一道yīn测测的声音响起。
秦敏儿莫名地打了个寒噤。
如果说这句话的不是一个小鬼,边城只怕早就已经自己动手了。
“迟迟才不是没有爸爸的野种。迟迟的爸爸叫边城,这就是我的爸爸!”
迟迟抓住边城大手,骄傲地道。
池佑嘉停止了哭泣。
他呆呆地看着站在迟迟边上的,高大的身影,本能地感到害怕,把身子缩在了秦敏儿的后面。
“把你们园长叫过来。”
边城对站在不远处的一位身穿工作服的幼儿园老师冷冷地道。
边城的周遭散发凌冽的气势。
一滴汗,从秦敏儿的额头滑落。
她似乎,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在办公室的郝少梅听说有人家长找自己,跟着那名教师,急急忙忙地出了办公室。
路上,该教师向郝少梅大致说了一下情况。
鉴于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郝少梅赶到的时候,建议先让两个孩子先进去上学,请边城和苏浅暖一同进园长办公室里谈话,当然,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秦敏儿也被一并叫了去。
“你就是园长?”
边城眯着眼,打量着这位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保养得宜,透着一股子精明的女人。
“是的,在下郝少梅,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
边城身上散发的气场太过明显,以至于平时不把大部分家长放在眼里的郝少梅,都下意识地毕恭毕敬地道。
“在下姓边。”
姓边?
郝少梅和秦敏儿不约而同地想起昨天迟迟说过的话。
难道,苏迟说的竟是真的,他的父亲,真的就是边城?
郝少梅和秦敏儿的脸上均流露出惊恐地神色。
“相信方才发生的事情,郝园长应该大致地了解事情地经过了吧?”
一点也没有在人地盘里的自觉,边城一开口,边掌握了话语地决定权。
“是,是,这件事是我们秦老师处理得不妥当。”
郝少梅自然从善如流。
“关于那些流言……”
“都是无稽之谈,无稽之谈。
今后我们一定对幼儿园加强管理,彻查谣言的来源。
我们保证,类似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
对于相关老师,也一定会从严处理,从严处理。”
郝少梅忙不迭地道。
开玩笑,如果真惹恼了这位,只怕把他们幼儿园直接买下来,她都无任何反击得能力。
秦敏儿脸色发青。
“接下来,本少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淡淡地丢下这句话后,边城揽着苏浅暖的肩膀离开了园长办公室。
相信,纵然给这个园长一百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