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饭送水的族人多加留意碗碟器具的完整xìng,这才用飞雷神传送回家。
刚拉开门,他就被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锁定了。
“扉间……”缩在被子里的病号可怜巴巴地开口,“为什么你的飞雷神术式会在你哥的房间里?你们两个是不是……”
关于这个问题扉间曾被不厌其烦地纠缠过许多次,为了避免之后可能的麻烦,他不等对方说完就坦然解释:“只是以防万一。”
太阳将信将疑:“真的?”
扉间点头。
听到意料之中的“不信”后,他冷漠地回:“爱信不信。”
太阳:“……”
见那一副下一秒真的会哭给他看的模样,他心情不错地勾勾唇角,在铺边坐下,伸出手道:“手给我。”
太阳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把一边手放到他掌心。
他手指收紧,虚握一下骨节明显的手腕,再松开时那苍白的皮肤上显现出墨色的类似千手族徽的印记。
太阳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手腕内侧看了许久,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忽地露出一个灿烂到有些傻气的笑。
他像防止术式的主人反悔一样把手收回被子里藏好,微红着脸抱怨道:“早说要给我这个嘛,留在这种位置太没有情调了……”
扉间一点都不想知道所谓‘有情调’的位置是哪,迅速跳过这个话题:“伤口怎么样了?”
太阳干脆利落地掀开被子,露出下面隐约透着血色的纱布,委屈地倾诉:“好疼的!”
扉间皱眉:“怎么还这么严重?以大哥的医术你这时候应该能痊愈了……”
“是我没让柱间大哥治。”病号语出惊人,看出他的讶异,补充解释道,“伤口好得太快,回去我大哥会起疑。”
扉间又想到这人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所做的种种谋划,一时无言。
他的沉默落在另一人眼里,又是另一种含义了。太阳思索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地问:“扉间,难道说……我挨这一刀,你也是早就知道的了?”
扉间大方承认了。
“……”太阳的眼神一下变得十分复杂,纠结了半晌,恨恨道,“扉间,有没有人说过”他把音节一点一点嚼碎在齿间,“你是个混蛋。”
卑劣啊无耻啊混蛋啊一类的评价,扉间早在宇智波泉奈和其他的敌人口中听过不少,没什么实感地应:“……哦。”
太阳一下子就泄了气,撑起身体抱住他,贴在他耳边道:“呐,扉间,作为对我的补偿,你只能以身相许了。”
“……”扉间说。
太阳等了一会,诧异道:“你居然不拒绝?”
扉间反问:“拒绝有用吗?”
太阳无言以对了好一阵,突然笑了,语气像无奈又像是认命:“明明是个自始至终的老混蛋,怎么多活那么几年反而会让人觉得混蛋得那么可爱呢……我都担心会有情敌了……”
重返年轻岁月的真内在老头子扉间不甘示弱地回击:“老夫先前也没想到,只是少活了几年,你会比弥生还幼稚。”
“……”太阳沉默一下,收了调笑的态度,问,“弥生是谁?”
“小白,”思及创造者还远远没到考虑后事遗产的时候,他换了个更直白的陈述,“我儿子。”
太阳浑身一僵,扶着他肩膀缓缓把他推开,看陌生人一般打量了他许久,一字一顿地问:“你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结婚……”
扉间话说到一半,另一个人便狠狠撞了上来,后脑被按住,一条舌头强硬地撬开他牙关入侵口腔,狂躁而蛮横地扫遍每个角落。
年轻气盛又足够感官敏锐的身体经受不住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