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就是…..为了我?”陆锦惊愕之后,反倒冷静下来。
孙希津不说话,算是默认。他老婆早该去死,堂堂的县令,就因为从前依仗了柳氏娘家的权势,这么多年在柳氏面前活得跟孙子似的,还隔三差五地被柳氏戴绿帽子,别说县令,换了哪个男人,谁能受得了这个?
陆锦放声大笑,“愚蠢….之极!”
“别这样说,陆姑娘,识时务者为俊杰。天高皇帝远,本官在秦州可谓一言九鼎,判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你是聪明人,想必…”
陆锦将拳头捏的咔咔作响,他很想揭开自己的身份,借此给孙希津一个响亮的耳光,可是,如此一来,后果不可设想,至少绫子姐姐的脸面恐怕就这么丢完了。
“孙大人言之有理,”陆锦压制自己的厌恶和愤怒,缓缓道,“你先放了我姐姐,我就同你成亲。”
孙希津大喜过望,上前靠近陆锦,陆锦不着痕迹地避过,淡淡道,“大人既然对在下有了爱情,就别玷污这种美好的情感,放了我姐姐,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谈。”
眼见美人唾手可得,可惜xìng子刚烈,要是逼得紧了,难免有个闪失,孙希津思索片刻,满口答应,“绵绵呐,那就先在府上住着,本官会让你亲眼看见花绫子走出县牢的大门。”
“……好。”
…
花绫子在牢里待了两天,毫发无损,因为包子铺里的两个帮工突然翻供,承认受人指使诬陷花掌柜,花绫子最终洗清冤屈,第三天就给放了出来。
狼狈不堪回了包子铺,看到的是满地狼藉,大蒸笼被砍个稀巴烂,桌子凳子都被掀翻在地上,后院里乱七八糟,家什物件扔的到处都是,她心里忐忑不安,跑回厨房角落处,将地上的砖块挖开,里面放着的陶罐里的银票倒还在,一张不少。
家里空dàngdàng的,萧索寂寞。
“绵绵,绵绵,你在哪儿…?”
她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急忙跑去隔壁杂货铺子,老板娘王玉娘满头珠翠,靠在jiāo椅上嗑瓜子,见她来,迟疑了一下,还是站起来笑脸相迎,“哟,花掌柜的,你出来啦。”
“看见我家绵绵了吗?”
王玉娘摇摇头,安慰着满脸焦急的花绫子, “你对这叫花子感情还挺深!别cāo那份儿闲心!吉人自有天相,人家…好着呢,只怕你以后都高攀不起啦。”
“她…她怎么了?”
“也没怎么,”王玉娘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我听说,呃,我听说的啊,她勾搭上县太爷啦,准备过了年,嫁给县太爷当正头夫人呢!”
“……不可能!”
花绫子情急之下,抬高了嗓门,吓得王玉娘直埋怨,“小点声儿!我也没说这是真的呀,就是听说而已嘛。咱俩这么熟,我糊弄你有意思么?我家二相公和孙家大管事有银钱上的来往,听孙管事喝醉以后叨叨的。秦州就这么大点地方,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是真是假,过上两月不就知道了么?”
花绫子一时不明白,绵绵怎么会去勾搭县太爷呢?她敢用花家祖宗十八代起誓:绵绵绝对不是嫌贫爱富的姑娘!
除非…..
…..坏了!
答案太过明显,绵绵肯定是为了救她,才会这么做的,想当初孙府办寿宴,多少双眼睛在绵绵身上打转,包括那孙狗官,没少盯着她看,而且打赏那天还乘机浑水摸鱼要摸绵绵的手,要不是她在中间隔着,绵绵不就被那老东西恶心到了?!
她怎么能把这层给忘了呢!….坏了坏了!
花绫子连口水都没喝,拔足狂奔,偏巧一出门,就碰到来找她的吴大壮。
“绫子你可回来了!”吴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