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心急,实在是因为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不顺多得让她全无招架之力。
秦慕言虽然没将她弑母杀姐的行径公之于众,但秦家现在的态度已经表现得十分明显,两家经营多年的合作,也在逐渐走向没落。
其次就是越安侯府旗下的不少生意,不知是受了从哪里来的阻力,竟接二连三受到损失,就连那几家最赚钱的店面,也隐隐有要支撑不下去的架式。
最要命的就是季维祯居然要重新调查白珂玉的死因,虽然知道内情的人死的死,残的残,如今已经所剩无几,但大夫人那边一直是她心底的隐患。就算她爹以大夫人身体不好为由,禁足在房里不准其随便出门,但谁也不敢保证,在这期间,大夫人会不会丧心病狂的跳出来反咬她一口。
所以对白瑾来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尽快爬上皇上的床,只要与皇上发生了事实,以她越安侯府嫡出小姐的身份,就算不能被封后,一个妃嫔的身份也是有的。如果她运气好,趁机再怀上皇上的儿子,没准将来皇后的位置,就非她白瑾莫属。
带着这个美好的幻想,白瑾总算盼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在此之前,她派采苹在那个神秘的帐篷周围仔细观察了一阵,里面的确有一个头戴面具的神秘男子,就在傍晚时分,接见了几个心腹重臣,这些心腹重臣之中,就有季维祯一个。
亥时刚过没多久,去帐篷里拜访的几个人便相继离开,要不是采苹事先在那里蹲了好几个时辰的点儿,谁都不会将那个不起眼的帐篷放在眼里。
值得庆幸的是,帐篷里的人大概是怕引来别的注意,周围几乎没有安排任何守卫。
白瑾经过反复验证,最后确定,帐篷里的神秘男,一定就是当今皇上无二。
子时之前,她没敢贸然行动,直忍到下半夜,采苹偷偷告诉她,猎场周围所有的人都已经睡下了,她才带上事先准备好的春yào,躲过巡逻兵的眼线,轻手轻脚摸到那神秘帐篷的门前。
为了避免意外发生,两人躲在帐篷旁边的草丛里,采苹故意从旁边捡了一个小石子,轻轻砸在帐篷上。
等了半晌,帐篷里并没有跳出来暗卫或是侍卫什么的,两主仆借着月光彼此对望一眼,白瑾低声道:“想来那位爷应该是不想引起旁人的注意,才会用如此低调的方式出行。采苹,你在这里好好守着,待天色微亮,就想办法将目击者引来这里。今晚的事,无论成败与否,皇上的床,我必须都要爬上去。”
“放心吧小姐,奴婢省得!”
白瑾这才咬了咬牙,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摸着黑,偷偷潜进了帐篷。
捏在她手里的那袋yào粉是加了大剂量的,稍微尝上一口,便会yù火焚身,意识完全不再受本人控制。
幸亏这只是一顶不太起眼的小帐篷,摸黑溜进帐篷里的白瑾,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看到躺在床上的男子,似乎睡得正沉。
今晚的月光虽然不错,但隔着一顶帐篷,床上男子的容貌她没办法看得太清楚,只依稀看到桌子上放着斗笠,正是白日里那神秘男头上戴的那一只。
“唔……”
床上的男子不知为何,喉间传来浅浅的低喃。
白瑾被吓了一跳,生怕到手的鸭子会飞掉,于是想也不想,将事先准备好的春yào,就着桌上剩下的茶水,轻轻灌到那人的嘴中。
为了尽早实现爬上龙床的美梦,白瑾在春yào的准备上可谓是下足了功夫,她手里的这包yào粉是她从专门以制dú为营生的dú王李那,花了五十两黄金求来的宝贝。
dú王李告诉她,被下yào的人只要沾染上一点yào沫子,不出半炷香的时间,就会在yào物的催眠下yù火焚身,不受控制。
床上的男子被强行灌了y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