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女人还娘们,你从一介白丁,在短短数月之间被皇上封为正三品朝臣,别人嘴上不说,心里头可都明镜着呢。你季维祯,就是一个靠出卖色相来迷惑君王的兔二爷……”
话音刚落,马背上的季如祯便从背后抽出羽箭,拉弓搭弦,一箭shè穿孙家宝的肩胛骨。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在场的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孙家宝没想到季维祯如此大胆,他只觉肩膀先是一凉,紧接着,刺骨的剧痛蔓延全身。
“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shè箭伤人……”
那只箭虽然穿透肩胛骨,却并不足以威胁他的xìng命,饶是这样,孙家宝还是被这场意外的变故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很快,他身边的同伴和仆役便将他团团围住。
马背上的季如祯邪佞一笑,“孙子,在你向我提出这句质问之前,最好仔细考虑清楚,你刚刚说我以色侍君那番话,要是被皇上得知,你们孙家将会承受怎样的变故?你可以不将我们将军府放在眼中,但你不要忘了,在你出口辱我的同时,皇上也被你牵连其中。难道你想对外宣称,当今皇上有龙阳之好,是个不近女色的断袖么?”
那几个围在孙家宝周围的狐朋狗友听到这句指控,眼中全都露出惊惶的神色。
先不说皇上到底是不是断袖,就算人家真是,也轮不到一个连官位都没有的孙家宝来指控。
自古皇家秘闻无数,有点脑子的,拼命避开都来不及,有几个不要命的,敢在这种时候拼命宣传皇家的丑闻。
更何况,皇上不近女色是因为他孝心太重,为太后守孝整七年,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实,孙家宝在皇上守孝期间,侮辱皇上有断袖之癖,这等于是犯了抄家灭门的死罪。
避开皇上的威严不论,被孙家宝一口一个兔二爷来骂的季维祯,也是皇上御赐的三品官员。当众折辱朝廷大元,这个罪名一旦追究下来,他们这些人谁都没想落好。
想到这里,那些原本在背后给孙家宝撑腰的几个年轻公子,吓得纷纷后退,大气都不敢喘。
见众人露出一脸熊样,季如祯嗤笑,“还以为你们这群垃圾有多大本事,不过就是被爷吓唬了几句,瞧把你们给哆嗦的。不过话又说回来……”
此时的季如祯,就像神祗一样,目光睥睨的看着在场的众人,“就算你们心里恨dú了我,凭你们那点见不得光的小伎俩,又能耐我何?孙家宝,有本事在这里像个蠢货一样对我叫嚣,不如好好回味一下白珂杰的下场,断手断脚断命根的下场,可是不太美妙啊!”
孙家宝闻言一惊,像看怪物一样抬头看了季如祯一眼。
他知道?那件事他居然知道?
白珂杰的下场他当然再清楚不过,一个只剩下呼吸的活死人,那样的白珂杰,与其活着,倒不如死去。
他一直以为那件事瞒得极好,没想到被他拼命遮掩的事实,季维祯居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想到白珂杰那悲惨的下场,孙家宝心尖儿一抖,加之肩膀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双腿间竟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腥骚之气。
季如祯见他被自己吓得尿了裤子,哈哈大笑道:“孙子,接二连三被爷爷吓得尿了裤子,就这点道行也想跟爷斗,还是滚回娘胎多修炼几年再出来蹦吧。”
孙家宝又气又羞,顾不得再与季维祯斗嘴,忙吩咐自己的随从,扶着自己赶紧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直到孙家宝一行人逃命般离开,小高衙内才满眼叹服的冲季如祯竖起一根大拇指。“真乃高人也!不过维祯,你这样明目张胆的shè了那孙子一箭,万一他将你告到言官面前,皇上那边……”
“放心吧!”
季如祯似笑非笑的看了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