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绝不能活。
“主子,前面好像躺了一个人。”
此时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季如祯带着云旗和琼华两兄妹,在办完差事后,正骑马一路往城中赶,不料在回城途中,竟被云旗发现影影绰绰的山林间,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
季如祯拉下马缰,对云旗道:“过去看看。”
三人纷纷下马,直奔山林,当云旗将趴在地上的女子翻转过来时,季如祯倒吸了一口气,“是白瑾梅!”
云旗面容微敛,伸手在白瑾梅的鼻间轻轻一探,“主子,她还有一口气力。”
浑身是血的白瑾梅气弱游丝的看向季如祯,嘴巴微张,似乎有话要说。
季如祯伸出手臂,搂在对方的颈间,低声道:“秦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瑾张了张嘴,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闻言,季如祯眉头一耸,还要再开口问些什么,脸色惨白的白瑾梅,已经彻底断了气。
琼华惊愕道:“主子,秦夫人说了什么?”
季如祯并没有回答琼华的问题,而是命令两人道:“带上秦夫人的尸体,咱们去秦府。”
虽然早就知道白瑾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但能够亲手弑母杀姐,且能够做到眼都不眨一下,季如祯觉得这白瑾的确是个没有人xìng的恶dú人物。
她原本并不想与秦慕言再打jiāo道,而且她对白瑾梅这个人也没什么好感,但人死为大,既然这件事被她碰上,万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秦慕言听说季三公子亲自来府上拜访,心情没来由的雀跃了一下,当府里的下人告诉他,季三公子连同夫人的尸体一起带回来时,秦慕言顿时傻眼,急三火四奔出房门,来到庭院时,看到地上停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尸体,定睛一看,这尸体正是自己的结发妻,白瑾梅。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秦慕言对白瑾梅没有爱情,但两人既然是为了利益结合在一起的夫妻,在眼睁睁看到对方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没办法对这件事无动于衷。
季如祯不带表情的回了他一句,“我和我的下属途经官道,意外发现秦夫人受了重伤,她临终前留下一句话,让秦公子找白家二小姐,替她报仇血恨。”
“什么?”
秦慕言神色一怔,“这件事与瑾有何关系?”
季如祯冷笑一声:“秦公子,有些话虽然我不想一再重复,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眼中那个冰清玉洁的白瑾,她手上握着的人命,可多了去了!”
“什么意思?”
季如祯无视对方焦急的询问,淡淡留下一句,“今日前来,我只是代秦夫人向你转达她的遗言,至于其它,我没必要向你多说。咱们走!”
留下这句话,季如祯就要带着自己的两个随从离开秦府,秦慕言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衣袖,急切道:“等等,季三公子,我想知道,你为何会在朝堂上向皇上请命,重新调查白珂玉死因?人人都知道,白珂玉的死,是我妹妹秦素衣亲手所为,不管她当年是有心还是无心,既然这个案子已经揭过去了,能不能……”
未等秦慕言将话说完,季如祯已经不客气的甩开对方,厉色道:“白珂玉之死,另有隐情。”
“是什么?”
季如祯淡然一笑,“秦公子,如果我是你,此时此刻,该纠结的不是白珂玉的真正死因,而是你结发妻子的身后事该如何cāo办。另外,我之所以如此坦然的将秦夫人的尸体送回秦府,也是不想让秦公子对我的行为有所怀疑。你信不信,一旦秦夫人的死讯被传开,白二小姐立时就会将凶手的矛头指向我。别问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如果你依然觉得白二小姐是一株没被染过血的无辜小白莲,我可以坦坦dàngd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