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想订制的话,金玉大街那边的玉器坊也可以啊。”
秦慕言道:“话虽如此,但我更欣赏这里的玉器师傅的手艺,之前订过几个玉把件,做工不错,为了避免浪费一块好玉,找一个信得过的师傅是很有必要的。”
“没想到秦公子在玉器方面还颇有研究。”
“彼此彼此!”
季如祯笑着道:“我只是随便玩玩,懂得还真不太多。”
秦慕言也不揭穿她,自顾自道:“说到玉器,我其实比较喜欢紫玉,毕竟紫色代表着至高无上的尊贵,戴在身上,也能给人一种气度不凡、雍容华贵之感……”
两人闲聊之际,已经双双跨出大门来到了外面。
季如祯这才发现,门外停着一顶轿子,几个轿夫看到秦慕言从里面走了出来,异口同声唤了一声少爷。
季如祯赶紧道:“既然秦公子是坐轿子来的,我就不在此多做打扰了。”
不知为啥,她发现秦慕言似乎很有跟自己继续聊下去的yù望,可惜她没有。
“今天天气看着不错……”
秦慕言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被季如祯出言打断,“是啊,今天天气不错,所以我得赶紧回去洗几件衣服顺便再晒晒被子。我看秦公子似乎还有正事要做,咱们就此拜别,后会有期了。”
说完,冲对方福了福身子,完全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转过身快步离去。
看着她越走越急的背影,被晾在原地的秦慕言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其实他刚刚想说,今天天气看着不错,如果她有兴趣,他可以陪她好好逛逛。
结果这丫头就像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连话都不让他说完,就这么头也不回地在他面前跑开了。
那一刻,秦慕言心底浮现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失落,就连他的贴身小厮小德子都觉得自家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少爷,今天有点不对劲儿。
“少爷,那季姑娘实在是太不识抬举,您三番五次送她东西,她要嘛大张旗鼓地给您退回来,要嘛就是像刚刚那样收得不甘不愿,依奴才看,她分明就是在yù擒故纵,故意用这招来吊着少爷的心呢。”
秦慕言面无表情地看了小德子一眼,哼了一声:“她不是在玩yù擒故纵,只是单纯的不想跟我产生任何牵绊而已。”
小德子满脸迷惑,“这不合逻辑啊,平阳城里其它的姑娘见了少爷,可都像蝴蝶见了花一样,上赶子往少爷身上扑,虽然那季姑娘模样看上去还不错,但跟少爷一比,那就是云泥之别。”
“小德子,用花儿来形容你家少爷,你真的觉得合适么?”
被自家少爷冷眼一瞪,小德子顿时不敢言语了。
而秦慕言则凝神望着远处那早已消失的背影,一时之间,心里竟不知是何种滋味。
一口气赶回家的季如祯,意外地在自家大门口,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鬼鬼祟祟地向她和包子住的那个小院子里面频频张望。
她心底一突,顿生警觉,那周家接二连三在她身上吃亏倒霉,该不会是不服气,想另寻他法,伺机报复吧?
偷眼望去,只见那女子年纪大概三十出头,虽然穿着打扮有些普通,但仔细一看,样貌体态各方面居然都很不错。除了行迹有些可疑之外,一时之间倒看不出她有什么动机不良之处。
这时,邻居刘婶突然从不远处小跑了过来,看到季如祯,一把将她拉到角落处,神神秘秘地指着那个奇怪的女人,低声问道:“如祯,那个人你认得吗?”
季如祯茫然地摇了摇头,“从未见过,刘婶,那人是谁啊?”
刘婶一脸神秘地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从早上到现在,我发现这女人在你们家门口转悠大半天了,我也不知道她是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