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
小高衙内对卓的来历并不热衷,他比较好奇,季如祯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跟姜家大公子那种人结上了仇。
季如祯也觉得自己有点冤,当初她怂恿小乞丐们散播姜洛明负面传闻的消息时,并没有知会小高衙内。
本来狗蛋那个案子解决了,她还想着,这件事到此就算是告了一个段落。现在看来,她确实是低估了姜洛明的恶劣程度。
问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小高衙内很是不乐意,气恼道:“这种事你只要跟我说一声就好,何必绕那么大的弯子去招惹那个败类,现在尝到苦头了吧,真是的,还以为你把我当朋友,结果真出了事,你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来找我……”
季如祯打断对方的抱怨,没好气道:“如果这件事你真的chā了手,姜家和你们高家的和谐也会遭到破坏。我知道你爹是个清官,但有些时候,清官其实并非是那么好当的。官与商之间存在着太多的利益,如果真因为我而将这个平衡给打破,那种局面才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小高衙内微微吃惊,“你……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也懂得这些?”
季如祯弹了对方一个脑门,“别用你那猪脑袋来衡量我的智慧,你姑nǎinǎi的本事大着呢,以后你就知道了!”
“呸!你就吹吧!”
两人像哥们儿似的打闹了一会儿,临走之前,小高衙内还是担心了一下季如祯的处境。
“虽然你这次从姜大公子手中逃了,可以我对他的了解,你之前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将他的名声破坏得如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这次的意外就是一个教训,你能逃得了一次,未必能逃得了二次。万一他不服气,将馊主意打到包子身上,到时候你怎么办?”
正在二次处理腿上伤口的季如祯听了这话,唇边扯出一个连恶鬼见了都会退避三分的笑容,“既然他是那么难缠的一个败类,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让这个败类在姑nǎinǎi我面前永远消失!”
季如祯这个人的报复心真是是非常强大的,她的人生信条就是,别人打了她一耳光,她必定以十记耳光外加一脚的力量重重偿还。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
姜洛明这次让她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如果就这么算了,绝对不是她做人的风格。
当天夜里,季如祯换了一身夜行装,在包子熟睡之后,悄无声息地出了家门,直奔平阳城首富姜家的大宅。
经过一番窥探,很快便被她找到姜洛明所居住的宅院,她将事先准备好的迷yào在院子里散了一些,不多时,那几个守院的家丁便在yào物的催眠下沉沉地睡去了。
姜洛明此时正光着身子在房间的大浴桶内洗澡,负责给他换水的小丫头被季如祯点了穴道,轻轻一拍,毫无悬念地睡了过去。
浴桶里的姜洛明还在为之前没能狠狠收拾季如祯那小浪货一顿而生气,要不是一伙来历不明的人突然把他给打晕了,此时此刻,说不定那小浪货已经成为他床上的玩物。
真是越想越生气,他姜洛明在平阳城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次却因为一个小丫头而吃了一个闷亏。
就在他计划着明天派几个人去找季如祯家人麻烦的时候,房间里的蜡烛突然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无止境的黑暗之中。
姜洛明心底一恼,扯着嗓子骂道:“没用的奴才,蜡烛怎么灭了……”
正骂到一半,他突然觉得耳后生起一阵凉风,心里一惊,刚要大喊,嘴巴里被人塞了一团东西。
紧接着,他被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道从浴桶中提了出去,还没等他搞清状况,一记清脆的耳光便迎面抽了过来,也不知对方的手劲儿是怎么练的,这一巴掌抽下来,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