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影响她使用。
待一切准备就绪,季如祯几乎是连想都没多想,提起蘸了墨的毛笔,行云流水般在纸下勾画出绝妙的图案。
前世的她,最喜欢画的就是荷花,满池碧绿的荷叶,衬托着洁白的荷花,在湖水中微波dàng漾,又怎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得了的。
于是,季如祯落笔成图,最后还在右侧洋洋洒洒写了几个字: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因为她手里没有印章,落款的地方没办法像以往那样盖上一个大红印子。
季如祯纠结了一会儿,最后灵机一动,在落款处用行书字体,洋洋洒洒地写下白珂玉三个字。
三天之后,季如祯将裱好的画送到了异宝斋,除了几个伙计之外,店里还有一个管事。
那管事听说有人来卖画,还没怎么把这件事当回事。
当他听说被卖的画是名震天下的白小侯所留下的真迹时,顿时生出了浓厚的兴趣。
慢慢展开画轴,当这幅被命名为荷愿的画作出现在管事的眼前时,急急忙忙戴上一副老花镜,仔仔细细地开始研究这幅作品。
季如祯也不着急,悠闲地坐在旁边吃着点心,喝着茶水,还不忘抽空欣赏一下异宝斋里珍藏的古玩名迹。
来这里之前,她曾问过何婶关于异宝斋的一些情况。
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异宝斋的老板姜天佑,居然是平阳城中的首富。其名下的产业遍布多省,除了古玩字画之外,姜家旗下还经营着织染、绸缎庄、酒楼、首饰店以及码头船运的生意,有这么多生意支撑着,也难怪姜家会成为平阳城的首富了。
“姑娘,这幅画,真的是白小侯生前留下的真迹?”^_^
第38章 胡诌
那管事的老头儿戴着老花镜仔仔细细大概研究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提出心底的疑问。
收回心神的季如祯微微一笑,“老板,如果这幅画不是真迹,我也不敢贸然来此在您老人家面前献丑。我敢用xìng命发誓,这幅画,绝对是白小侯亲手所画。”
“呃,姑娘,你误会了,我只是异宝斋的管事,并非是这里的出资人,你这声老板,可真的是折煞我了!”
季如祯无所谓道:“您是不是老板并不要紧,只要您肯认同这幅画是真迹就行了。”
“这个……”
老头犹豫半晌,随后又仔细看了眼摊在桌子上的画作。#_#
他能被姜家聘为这里的管事,在鉴定方面,自然是有一定的本事。
经过他刚刚一番细心观察,这姑娘拿来的画,不管是下笔的力道,还是那几个字的笔锋,就连白小侯一惯喜欢的楮皮纸,都用得准确无误,以此推断,这幅画,确实很像白小侯亲手所为。
但让管事很纠结的是,第一,这幅画看上去实在太新,一看就是刚画完没多久的。第二,落款的地方,并没有盖上白小侯的印章,而是用行书洋洋洒洒写着白珂玉三个字,这跟管事之前看到过的几幅作品并不一样。
当然,他不能仅仅因为一个印章就否认这幅画的真实xìng,因为除了太新和印章之外,这幅画几乎真实得让人无从挑剔。
就在管事的不知该如何作答之际,店里正忙活着的小伙计脆生生道:“老爷,二少爷!”
季如祯跟管事老头同时抬头望去,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从门外走了进来。
定睛一看,季如祯笑了,因为那少年她认得,正是异宝斋的少爷,之前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姜洛汶。
那少年看到她在自家店里出现,神色也是为之一怔。
管事的老头看到两位主子出现,顿时松了一口气,急忙迎上前去,将刚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