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笑着向三人道喜。
顾卢氏在这个关键时候,身怀有孕,不管是休弃还是和离,都不合适了。许俏君暗恨,就这样放过这女人,她很不甘心啊。
顾知牵起许俏君的手,道:“大哥,既然她有了你的孩子,这事我就不找她算账,但是卢家,我不会放过。”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顾知不阻拦。
顾知点了点头,给顾老太爷和顾李氏行了礼,带着许俏君回畅和院。
“俏俏,别生气,我不会让你白白受惊吓的。”顾知把许俏君的沉默理解成了生气。
“我没有生气,我在想管家的事,以后我不用看大少nǎinǎi的脸色,也不用听她说酸话了。”许俏君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愁,想想都觉得嘲讽,顾卢氏想独揽大权,做了那么多手脚,却没成功,她这个不想管事的人,反而独揽大权了。
顾知眸色微凛,顾卢氏是个不会吸取教训的人,以前就敢仗着是大嫂,各种拿捏人,现在她怀了身孕,等事情淡下来,她一定会借机寻事的,到时候继续让许俏君忍让,受委屈?
“三家村的规矩挺好的。”顾知下定决心了,这个家终归要jiāo到大哥和那女人手上,凭什么让他媳fù劳心劳力,还讨不到好?
“啊?”许俏君没听懂。
顾知笑了笑,“过几日,你就会知道。”
“哦。”许俏君也不追问。
顾知的想法与顾老太爷不谋而合,长房的两个媳fù,因为这件事,恐怕是没办法和睦相处下去了,低声道:“兄弟者,分形连气之人也,方其幼也,父母左提右挈,前襟后裾,食则同案,衣则传服,学则连业,游则共方,虽有悖乱之人,不能不相爱也。及其壮也,各妻其妻,各子其子,虽有笃厚之人,不能不少衰也。娣姒之比兄弟,则疏薄矣;今使疏薄之人,而节量亲厚之恩,犹方底而圆盖,必不合矣。”
顾李氏与他做了几十年夫妻,听此言明白他的意思,“常远不会听卢氏那女人的。”
“常远已经死了原配,若这继室再出事,对他的名声有损,何苦让他夹在兄弟与妻室之间为难呢。”顾老太爷闭上眼睛,“老大又是个糊涂的,分家后,让他去别院折腾吧,顾家不能毁在他的手上。”
“老头子,我……对不住你。”顾李氏此时是真得后悔当年为了抓住管家权,没有教好儿子,后来又没有给儿孙娶到得力的妻室。
“不怪你,这事我也有错。”顾老太爷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两老口将家中产业如何分,商量了一番,次日,顾李氏把儿孙召集过来,说了分家的事。
顾知愣了一下,他还没提分家的事,老太爷和老太太到先提出来。许俏君斜了眼顾知,他昨夜说那话的意思,她明白了,但这样好吗?
顾大老爷等人吓得跪了下去,父母在,不分家,这是古训。
“你们不必多说,老头子和我主意已定,五日后分家。”顾李氏一脸疲惫,语气却十分的坚定。
顾大老爷兄弟只得道:“既然父亲和母亲已经决定好了,儿子自当听从。”
“常远,这五天,你带着你三个兄弟,把产业清算出来。”顾李氏吩咐道。
“是。”顾知看了眼顾卢氏,他很清楚两老决定分家,是受昨天的事影响。
“五日后,我会请城中三老以及官中两位大人过来作证,你们几个也托信去娘家,让他们过来观礼。六少nǎinǎi的娘家太远,是赶不过来了,但是你放心,祖父祖母不会让你们吃亏的。”顾李氏道。
“老太爷和老太太都是公正的人,我相信老太爷和老太太不会厚此薄彼,亏待我们夫妻俩的。”许俏君看顾卢氏得意地摸着还没隆起的肚子,就火大,这客套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