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时候听到,也只是看着她浅浅的笑,就好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但事实上,郭氏已十八岁,她比许俏君要大。
许俏君表现的温婉大度,就显得郭氏小肚鸡肠。郭氏想让大家鄙视、疏远许俏君的目的没有达到,大家更愿意与许俏君打jiāo道,而不是她。
十月初一,又有一家设宴请客。隋家因故缺席,于是隋家的事就成为了谈资,少nǎinǎi们首先就批判了郭氏的无礼。许俏君也表达了,不与她计较的态度,得到了大家一致的称赞。
“我听说隋家把隋二姑娘的名字报上去了,准备参加明年开春的选秀。”
“隋二姑娘模样是长得不错,可出身商户,又是庶出的,送到京里去,只怕攀不上高枝,能做宗室子的正妻,就顶了天。”
“做宗室子的正妻,也入了皇族的门了,总好过做商家fù。”
“你这话说的,把在座的都贬了,我们可都是商家fù。”
“我这说的是大实话,我们商户有钱是有钱,可是连枝凤簪都不能戴,那些个农家有点钱了,还能卖个小银凤簪戴。”
“怎么就不能戴?你成亲的时候没戴凤簪啊?”
“就那一回。”
“哎哟喂,你没脸没皮的小妖货,难不成你还想戴几回?”
众人都笑了起来,那少fù嗔怪地啐了她们一口,道:“去你的。”
“得得得,别扯士农商,高低贵贱的,说点别的吧。”
“顾大少nǎinǎi,你们家那么多小姑子,怎么不报名去参选呢?”有人问顾卢氏道。
顾卢氏笑笑道:“家里的小姑子是多,可全是庶出的,而且大的两个都定亲了,小的几个年龄不合适,所以就没报名。”
东扯西拉的闲聊,吃了饭,抹了几盘牌,就散了各自回家。
许俏君进了院子,知道顾知已经回来了,兴起了捉弄他的心思,将食指立在唇边,示意伺候的婢女们噤声,轻手轻脚步地走了进去。
顾知耳力极佳,虽然许俏君屏住呼吸,又刻意放轻脚步,但是她一进来,他就听见了。不过猜到她要做什么,如是就佯装没有觉察到,保持静立在窗边的姿势。
许俏君走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腰,“相公,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顾知低头看着环在他腰间的双手,伸手握住,转过身来,笑道:“外面的事办完就回来了。”
“真乖。”许俏君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以示奖励。
顾知忙着外面的事,连与她燕好都没时间,她这一个轻吻,如星星之火,瞬间点燃他的热情。顾知吻住她的唇,舌头叩开她的贝齿,深入进去,席卷着她的甜蜜。
许俏君触不及防,被他这如狼似虎的架势,弄得双腿发软,嘤咛一声,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顾知吻了半晌,吻得许俏君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才松开嘴,看着双眼迷离,唇瓣水润,两腮染着诱人红色的小娇妻,下腹一团火热,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快步往卧室走去。
“这还是白天,白天啊。”许俏君在他怀里,娇滴滴地做着无力的挣扎。
“娘子,闭上眼睛,天就黑了。”顾知将人放在床上,长臂一伸,就将纱帐给扯了下来。
“相公,这叫自欺欺人。”许俏君轻笑道。
“随便怎么样都好。”顾知整个人覆了上去,“娘子,我想要你”
许俏君也已情动,自然不会拒绝他的热情,伸手去解他衣裳。
少年夫妻欢爱一场,酣畅淋漓,许俏君全身酥软地窝在顾知的怀里。顾知爱怜地亲着她的脸颊、眼角和眉梢,怎么疼都疼不够的模样。
“别闹了。”许俏君半眯着眼,扭扭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