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击战的当夜,上空一轮明月挂在天上,这晚的月亮并不圆但是却格外的明亮,但是映下来的月光照在月亮周围的云上却是红色,把天上的云染得血红,再加上当晚风吹得大,云被风划过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红的线条。
墨如漾在自己的房间盘腿坐在靠窗的那张红木圆桌的侧边,墨他闭着眼睛像在思考也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甚至有种让人触摸不到的境界。
而在另一个帐篷中,王武和尹博文几人为了安抚军心而陷入了讨论战。墨如漾今日的表现不光给王武几人一大震撼,更是对所有的士兵们造成了恐惧。
为了安抚军心,莫言和尹博文开始编着胡话给王武几人解释墨如漾的怪异。
月光肆意挥洒在地面上,淡淡的银白色,犹如给地面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银毯。
月光透过帐篷顶部的通风口照在墨如漾的脸上,他的面色冷淡,在月亮与云的返照下突然睁开眼睛,眼睛中冒着幽绿无情的光芒。墨如漾的手指头快速变动,时而用食指压在拇指关节下c用拇指指尖放在无名指第一关节上等等的一些占卜指法。
渐渐的,一副副画面在他的脑海中出现并拼织起来:
艳阳高照的午时,一大队浩浩荡荡的人马自山的那头翻越过来,队伍中皆为年轻有力的青年士兵,六人为一队押护着马车上的东西,放眼看去,需要押护的马车足有二十余辆之多,一众年轻中,唯独领队的那个押运官看起来年龄大些。
押运官骑在马上,一身的盔甲护体,手里拿着一把长剑。饱经沧桑的脸部紧绷着,两只眼睛转来转去的巡查着周围,提防一切危险。
与他一排的还有十几名手持长矛的青年士兵,皆为防御姿态。
“后面的跟上啊跟上,不要掉队了啊,这可是救命用的粮草啊!”队伍中央的押运副手喊道,一整队的粮草部队在缓慢的向前走着。
”这正午阳光真是刺眼啊。”两个士兵交谈道,”谁说不是呢,我去方便一下你给押运官说一下我真忍不住啦啊。”
“你去吧我给押运官说。”士兵点头,冲着那尿急的士兵摆摆手。
待那名士兵跑进一旁的树林中后,这士兵才走到队伍的最前面,拍了一下领军模样的中年士兵道:”大哥大哥,有位兄弟说去方便一下。”
押运官掀了一下脑袋上的头盔,让空气进去到了里面,带入丝丝的凉意。他摆摆手道:“既然如此我们便休息一下,想方便的去吧。”
“嗷~”阳光是真的很毒,押运的士兵们均抬手抚了下额前的汗珠,纷纷顿住步子。有几个士兵更是有气无力的怪叫了一声,然后热的趴倒在了粮草上。
突然,队伍中发出了不和谐的一声:“啊啊,死死死人啦”,押运官便快步走去看怎么回事,只见地上躺着一名自己的士兵,士兵的脖子被一把锋利的匕首划开了一条很长的口子,伤口还很深,洒的地上全是鲜血,不过士兵在死之前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啊,这这这不是刚刚让我给您说去方便的兄弟嘛,怎怎么会这样啊?”一名士兵惊讶的看着地上那人,出口说道。
押运官皱着眉头冥想起来,可是越想越不对劲,为什么会死人?而且死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抹杀绝对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干的,而且心狠手辣动作极其的快,没有给这士兵一点点的反应时间。
押运官将手放在死去的士兵的额头轻轻的向下拨过,帮这位年轻的士兵合上了双眼。
“啊不好,大哥!”有几名士兵一起叫了起来。回头一看上坡上面,已经站满了敌方的士兵,而队伍最前面的草丛中也陆续冲出了许多手持刀枪的敌兵。整个事态立马严峻起来。粮草队伍已经被重重包围,根本无法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