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不跟你病人计较,我不说就不说,我只是想表明我的立场,不应该因为我,让你做什么决定,她爱的是你”
我眼眶湿润了,哽咽着已经说不出来什么。
“好好休息。希望你能回来,我下个月就离开,我妈也想离开,她也真不喜欢安心,现在疯疯癫癫的,上一次看到一个像安心的姑娘,差点把人家脸挠花了,我妈也挺可怜的所以,都有原因吧,既然不爱,我也不想勉强了,但是我已经跟阿迪说过了,有任何事都要跟我说一下,不过我相信,安心就算一个人也可以应付,她的店快开业了,她也很坚强的在努力生活,还有两个孩子呢,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相信。你会死,老天是公平的,没有人一辈子命苦,有时候,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噩梦醒来,就是新的人生”
项羽好像有所什么顿悟,我无从知道更多,只是忽然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他虽然爱,可不想爱的痛苦,有种爱,不一定非要在一起。
当初的我,就太不顾一切,不理会伦理,不理会道德,这就是遭天谴了吧
在医院里又大半个月,威廉先生已经尽力,最后专家小组讨论的结果是,无法进行手术,但我已经看开,好像气色好很多,至少走路有力气了。
我要求出院,并不想在冰冷的医院度过最后不长的日子,一个人很乏累的在英国伦敦古堡一样的城市的街道走着
看着这样美丽的城市,呼吸这样新鲜的空气,好想身边,安心在。一起快乐的欣赏,游玩,冷了抱在一起,相互取暖,看着她被冻的红彤彤的脸颊,用温热的手帮她温热
仰望密布的白芒,天空飘下的雪花大的像鹅毛一样,飘落在我的脸颊上,竟都不熔化了。
头有点晕,不禁坐躺在长椅上,依旧不舍的望着天空的方向。
视线慢慢变得模糊,昏暗的发黑。
我累了,很冷很冷的感觉
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放缓了流速
我预感到,我的死亡。
忍不住在内心,最后发出一声呐喊,如果可以从来一次,不要这样痛苦的人生。
血液停止了,身体僵了,最后残留的意识,在脑子里拼命挣扎。
我想醒来,我想睁开眼睛
“啊”
胸腔里仿佛堵住了什么东西,好似如果不喊出来,就要被憋死一样。
喊出来之后,整个人都舒坦了似得,好爽啊。
然而,当我睁开眼睛,看到周围熟悉的事物时,我整个人都不好。
我家
不,不,被银行收走的
我有点迷糊
口干舌燥的伸手去喝水。映入眼帘的手机让我呆住了。
这是五年多前,我用的那个手机啊。
正当我发愣,忽然手机响了,手机屏幕上映着汪梓彤的名字,仔细一看号码,这也是汪梓彤五年多前用的。
什么情况
我愣愣的接起电话,“喂”
“顾总,陈总来了,已经在办公室了,带着律师来的,您还在家里睡觉吗他已经答应投资了,您快来签合约,咱们那个新开发的电子品牌就做不下去了啊。”电话里传来汪梓彤焦急的声音。
“你在说什么”我茫然的问着。
“顾晨,你怎么了说咱们公司项目啊,你可别偷懒了。”汪梓彤很自然的回应我。
“那个,我在做梦”我试探着又问。
“太阳晒屁股了,还做梦,做白日梦吗别闹了,快起床,乖。我给你准备了早餐,到公司来吃”
“现在什么时间”我打断了汪梓彤,心乱的整个人都漂了起来似得。
当汪梓彤告诉我的日期,正是五年多前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