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怒了怒嘴,仿佛是刻意的,又补充道,“很多年前,呈月那么大的时候,玩过几次,没什么的。”
“哦。”我轻声回应,这才放心,对他好像永远都有种提心吊胆的意味儿。
“我先回了,呈云飞看我在这里,会误会的。”顾晨转身走人了,临走前,给我拿了两瓶水,放到我床头柜上。
看着窗外他的车子渐渐远离,我又忍不住想哭,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我们之间隔着的好像有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呈云飞回来之前,我又喝了很多水,渐渐的没有了那些所谓药物的劲头儿,躺倒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出了一些汗,好了很多。
等呈云飞回来,过来看我。见我脸色难看,不禁有些焦急,扔掉公文包,脱掉外套,用手摸我的额头,“有点烫,发生什么事儿了?顾晨胡说八道什么呢?”
“没什么。”我勉强微笑回应。不打算说出来,毕竟他和呈月之间关系一直不好,不能将矛盾激化了。而且,感觉上不是呈月做的……
慢慢清醒的脑子,回忆当时,对方是知道我是小妈,又好像很了解我们的关系。呈月是个小孩子。那几个人比我小不了多少,几乎差不多,总不能因为几个钱,就听呈月干犯法的事儿吧,而且,他们明显胆小怕事,说他们要钱,可又不在乎我要给的钱,都不问问数目,那不是很矛盾吗?
有人另外一只手吗?这只幕后之手,存在吗?
顾晨,他这么快赶来,是因为我拨通的那个号码,还是因为他一直跟着我?一直跟着我,又怎么会等我被人拉出来才出现呢?应该全程都看到的,我进去被人推着到包厢,他就应该受不了的。
还是说,他就是那个幕后之手?推了呈月一把,给二狗子他们几个底气,可以这么做?
他和二狗子,之间的对话我没有听到,可那一句,是不是也有点可疑。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伤害我,这么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我本能的主观不想认为是顾晨。
呈月娇嗔傻笑的声音传来,呈云飞这才察觉,“呈月在家里?”
“恩,在楼上呢。”我连忙回应。忽然感觉胃好痛似得,不禁五官宁城了一团。
“你怎么了?”呈云飞连忙问我,但没等我回应,他又听到呈月的声音,直接放下我,离开了。
稍微有点心理不舒服,但很清楚,毕竟是女儿,再爱我也不可能超过他对呈月的那种爱。
稍微痛了一会儿,好像又不疼了,我听到父女俩好像又在吵架,我赶忙爬起身,想去看看,毕竟顾晨给呈云飞打电话是那么说的。难免会因为我质问什么的。
上了楼,走近了才听清,透过敞开的房门往里面望去。
“呈月,你给我说清楚,你对安心怎么了?顾晨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你的小妖精勾搭男人的事儿,不是大家都明白,她和顾晨不清不楚吗?”呈月站在窗口。憨笑着,状态很不好。
我没有吃进去太多,但是她好像吃了好多。
“你又去嗑药!”呈云飞这才看出来,上前一把抓住了呈月的胳膊,把往回拽,尽管是二楼,要掉出去也不是小事。
“你答应你跟那个狐狸精分手。我就不磕了!”呈月很强势的威胁呈云飞。
顾晨说的没错,想嫁他也难着呢。
我嘴角不由的牵起一抹苦涩,任何事都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那么容易。
好像一切都在顾晨的掌握之中。
“走,跟我去戒毒所,非关你个一年半载!”呈云飞恼了,扛起呈月便往外走。
呈月吓着了。浑身又开始抽搐,翻白眼,脸色很惨白。
我下意识的在门口,拦住了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