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她吃力地抬起手臂,拉了拉他的被雨水打得微湿的袖子,摇了摇头。
湛蓝的意思是,不是他想的样子,靳茜根本没对她做什么。
“湛蓝,你别怕,我在这里,哪怕她是靳明的妹妹,也欺负不了你。”
男人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眉梢紧紧皱着,看着怀中女人时满是快要溢出的紧张关切。
靳茜用力咬着下唇,她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会欺负人的恶dú女人么?
“不是……是茜茜帮我,她刚想扶我起来,但我腿又痛又麻……”湛蓝说着,轻轻咳嗽两声,看向自己破了皮的膝盖,又张了张口,让雨水流入自己嘴里,湿润了下痛辣的嗓子,“是我害得她跟我一块摔跤,你错怪她了。”
他误会她了?
郎闫东眸子一刺,薄唇轻轻阖了阖,一时间有些不敢去看靳茜。
靳茜却无所谓道,“嫂子,你跟这种小人解释这么多做什么?”
可不是么,只有小人才会度君子之腹。
“你”郎闫东俊眉又收敛几分,看向靳茜的眸色中一片复杂深沉,嘴一抿又一扯,话语越发狠dú,“就算跟你没关,也跟你那个好二哥脱不了干系。你们姓靳的没有好东西。”
还真是能一棒子打死一群人!
“你们姓郎是好东西,行了吧?”靳茜轻蔑一笑,一张小嘴不是吃素的,利落的不要不要的。
区别不在于“好东西”或者“坏东西”,反正都是东西,一样的贬义。
郎闫东不想当着湛蓝的面跟她斗嘴,也看得出湛蓝秀眉紧锁,唇角苍白,身体十分不适,他得赶紧带她离开就医才是。
一记狠厉眼神扫过靳茜,那好像在说我懒得和你废话。
随后,便抱起湛蓝,大步走向他的豪车。
将湛蓝轻轻放在后座,她身上湿透,将她身上那件湿了的外套脱下,里面那件白色T恤被撕得破破烂烂,显然是遭到了男人的暴烈对待,是靳明,一定是靳明做的。
他拳头狠狠一捏,要不是他要带湛蓝走,他非得闯进靳宅,狠狠将男人揍一顿不可。
但从她白皙的肚子上瞥过时,除了红色的指痕外,还是一道特别显眼的刀疤,那是……剖腹产留下的痕迹。
她为靳明生过两个孩子,他曾说过,他不介意,可看到她为了别的男人生下孩子,并在身体上烙下痕迹,他的眉心还是动了下,不可否认,他心里是别扭的,就像被一根鱼刺给卡了喉咙般不舒服。
这时刻提醒着,湛蓝曾经有多么疯狂的爱那个男人,即便现在也是如此吧。
若非他用手段,湛蓝又怎会回到他身边?
想想,他亦是卑鄙的。
可卑鄙又如何?他从来都非善人。
从车内取出干净的毛巾,匆匆替她擦拭一番,抚了抚她冷中带烫的面颊,“湛蓝,再坚持一会儿,我带你回家。”
靳茜就那么在不远处看着,看着郎闫东对另一个女人无微不至的照料着,他说要带湛蓝回家,她亦想起了,她在海边受了风寒发高烧,他也是如此体贴。
然,那些体贴都已随风而逝,他能毫不怜惜地将她割舍,而她却在这场他一手设计的感情骗局里泥足深陷。
果然,谁先动情,谁就输。
“郎闫东,你个大骗子!靳茜,你个蠢蛋!”她咬着唇,憋屈着不让自己的马尿掉下来。
老根叔不知道三小姐为何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瞅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有点面熟,他看到他出入过靳家几次,之前几次好像是为了三小姐而来,有一次,他看到三小姐从那个男人的车上下来后,吐得一塌糊涂。
可现在,那个男人又对二少nǎinǎi做那种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