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他带着烟草香和薄荷味的津液如狂潮一般一个劲地涌入她小小的口腔,炽热的吻,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似要吻到天尽头才甘休一样。
他确实是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唇齿间淡淡的幽香,还有她软绵绵的娇小的身子,紧紧拥在怀里那么的舒心和踏实。
一个吻便让他无法停止了,他尽情地与她唇舌缠绕,想要想要她的全部。
火热的吻直直地烧进靳茜的心底,让她整个身体都烫了起来。
她一张俏丽的小脸嫣红一片,蹙着黛眉睁开眼时,却发现他一双黑眸柔情似水地忘情地凝着她,她心底又是募得一颤,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又闭了闭眼,再次望向他的时候,他已经移开脸,将阵地转移到她敏感的耳朵那里。
耳边越来越潮湿,他的舌头打湿了她的耳廓,耳珠,耳根子,再一下子猛力地钻进了她的耳洞里,一如一条滑溜溜的泥鳅,痒麻湿热,那种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甚至让她忍不住细细媚媚地轻吟一声。
只是一声柔柔的低吟,就让他全身更加紧绷,热火朝天,一团热烈地浴火要将他每个细胞都要燃烧起来,他的吻更加急切,从她的耳后一寸寸往下,湿意蔓延过她的细白的脖颈,精巧的锁骨。
将她一推而倒,他在她上面,盯了她一会儿,她慌张地闭起了眼。
他则一低头,灼热的唇隔着她轻薄的莫代尔面料睡衣,一口咬住了她,牙齿轻轻斯磨着,又是吸又是吮,惹得茜茜又难受又发热,他又坏坏地稍稍用力啃了下,惹得她浑身缩了一下,就像有被电流击中,剧烈的感觉流过全身。
她微微羞赫地望向他,那是一种何其复杂的感觉,既渴望着,又害怕心慌着,可到最后她还是抵挡不住他柔情蜜意地攻击。
郎闫东没有强取豪夺,打得一手温柔的好牌,将她吻得昏昏沉沉恍恍惚惚,再进行施为。
不知不觉中,靳茜身上的睡衣被他除去,湿润的唇没有放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吻得她身子不住地轻轻颤抖。
究竟是浴望还是因为其他,靳茜分不清,有那么一刻还有点自欺欺人地不想去分清。
突然,他咬着她耳朵说:“只要你发自内心地喜欢一个人,自然会想为他写湿!”
“写诗?”
他手揩过她的大腿,有些湿滑,佻达地笑了笑,还颇有感而发道:“嗯,水漫金山了,还不够湿?”
“那又怎样?你不是已经……”就算她给他,他也没作案工具呀,要知道他已经是半个废人了。
“你确定?”郎闫东眸子敛了敛。
靳茜没去确定,不经意间往地面上看了一眼,“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的节奏啊。
不顾一切,一脚踹开了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卫生间里去关水龙头。
该死的,该死的,一场缠.绵差点引发水灾,自己真的有那么地投入吗?
可真是羞死人了。
真是差一点,就被他骗走身体了,她是昏了头了嘛,明明知道,不可以,不可以,明明知道,她对他所有的感情到最后只会变成幻想和奢求,最终痛苦的人只会她自己。
她狠狠拍了自己一下脑袋,告诫自己以后别再犯浑,陷入他的温柔乡里,保持距离,保持距离。
殊不知还有一个二货还比她投入呢,完全都没注意到,莫名其妙匈口被蹿了一脚,眼随着她小巧的身子跳到地上时,才发现卫生间里的水淹出来了。
他木愣愣地看着这地板上泛滥的水,该死的,谁让她给他放洗澡水的,他现在要的不是洗澡,而是安抚他挺拔有力的小兄弟。
靳茜拧了水龙头后,又镇定而飞快地跑过来。
郎闫东只看到她纤娜的光溜的身体上,真是惹